可能是分開得太久,兩人說著說著,免不了又溫存了一會兒後,才分開。
看著他開車子走了,我才開始往公司走去,從我住的地方,到公司裏有四個站的樣子,走路的話,得四十來分鍾。
原以為不會特雖累,沒想到走下來的時候,還是有點出汗了,看來得辦一張公交卡,上班來的時候就坐車,下班再走路回去。
在辦公室剛一坐下,裴勇就進來了,拿了張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紙給我,讓我在上麵簽字,然後蓋章。
我接過來,忍不住看起來,才沒看上兩眼,便催起來,直接拿手在上麵戳了戳,說“就簽在這裏,然後在名字上蓋章就可以了。”
沒有辦法,隻好氣不出聲不吭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出去把門帶上。”將合同遞給了他說。
“哦,今天下午有一個會議,你必須參加。”
我必須參加?
還有我必須要做的事還必須,也真是奇了。
我忍不住說:“我參加,說什麼?”
來了兩三天,除了認識兩三個人外,對這裏麵的事情是一無所知。
不過,這一切都是難不到他們的。對我說:“這個不用你擔心,待會兒我會拿份文件來給你,你看看,然後照著上麵的話說就行了。”
我是想著好好來上班,但是真的,下午的事情,是真的不能怪我。
裴勇拿給我的稿子,我也是認認真真地看了的,隻是我按照他的意思,才沒有說到幾句,他便一直在拿眼神來提醒我。
我站在林語大房子裏的客廳裏同,對著嶽城說:“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他聽了我的話,看了看我,然後對我說:“你知不知道,你拿的不是言講稿,你拿的,隻是給你整理出來的,你需要講的大概內容,不是讓你照著上麵念。”
“那怎麼不明說?”我低聲反問到。
“你是想怎麼樣,是想讓我開除你是吧?”他往沙發上靠著,翹起了二郎腿看著我說。
見我不說話,便又輕輕地說了句:“你要明白,你不是我請來的,是你自願要來的……”
我真不知道,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會氣不喘臉不紅的。
“我知道了,不會有下次了。”不過能怎麼樣,霄霄還在他的手裏麵。最後隻能是我低聲下氣,承認是自己不對。
“我想去見一見霄霄……”
“有什麼好見了,忘記上次差點死在她的手裏了?”他馬上回絕了說。
“她什麼時候能夠好?”我忍不住問。
“就你現在這種態度,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好。”他從茶幾上抽了根煙來叼在嘴裏。
我見狀,趕緊拿來了上麵的打火機,打燃了火遞過去,一副順服的姿態。
他不禁瞧了瞧我,將煙湊近了點上/
吐了口煙出來,悠悠地說:“我叫你回來不是為了給我端茶遞水的。”
接都接了,還說這樣的話,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希望你能夠對霄霄好一點,”我低了頭說,“有沒有我,你都不應該那樣對霄霄的,她可是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居然一聽我的這話,心裏麵就又不高興起來,才沒抽兩口的煙就又被摁滅了,讓我沒事的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