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再想想,嶽城是肯定是在懷疑他了,他就算是從今後什麼事都不做,嶽城到最後還是會……
後麵的話我沒有說出來,牛魔王是怎麼死的,不是什麼交通事故,而完全是被算計了的。
他見我說到一半,又不說了,便問我怎麼不說下去了。
“你哥是怎麼死的,你難道不知道嗎?”真是不願意重提舊事。
“我還真是不知道。”他馬上答到.
看來是要一裝到底,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多說些什麼,誰叫人家不知道呢?
“那好,我也該回雲,今天就當我們沒有見過……”我忍不住沉了一氣說。
他馬上就笑嘻嘻地應聲到:“這怎麼可能,你這一麵,我還是不能忘的……”
任他再說什麼,我已經走了出來。
不過,從他的言淡中也算是看出來了,嶽城真的也開始對他防偽範起來,要不然,他不
可能就是幹巴地一句“真的不知道。”來回複我的所以問題。
除了他外,也就隻有裴勇有可能知道竇長興夫妻在什麼地方,李斯和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指不定根本就不在這個城市了。
他嶽城想要弄個人人出國,也實在是太容易了。
下行裴勇拿來文件給我簽後,我忍不住直接著問他句“不知道竇總夫婦現在在什麼地方?”
無論是我是報著什麼樣的心思問的這句話,這樣冷不丁的一句話,還是讓他不得不為此疑惑起來,看了看我,問我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突然想到,你說嶽城到底是使的手段,得到這個位置的……而且,公司丟了不說,怎麼連人也看不見了?”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說。
手底下掌著這麼大家公司的男人,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吧。“當初竇思琦死,也沒有見這麼嚴重過啊。”我故意看了看他說。
看來之前他對竇思琦做過的事情,心裏麵也並不是不放在心上的,我的話音剛落,便指著我的鼻子,問我到底想說什麼。
我笑了笑,問他這麼激動幹什麼,又沒有誰說他壞話。
他更加氣起來,咬著牙,讓我別忘了自己來幹什麼的。
我說我當然不會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隻是好奇。這個屋子是竇長興以前的,現在我在裏麵雲指手畫腳,發號施令的,不過就是好奇。
“這些跟我都沒有關係,不管我的事!“見我還在繼續提兩父女的名字,他也算是看清了我的用意,就是想借此上讓他陣腳大亂。一字一句地最後告訴我,然後便拂袖走了出去。
王八蛋,真是有臉說!
跟你沒有關係,倒也是,不是你開著車把竇思琦給撞死的。
這邊的事情一點兒進展也沒有,駱援軍這裏麻煩又來了。
明明說的是不願意看見我,這下好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我電話號碼,竟然說要單獨見我。
我一聽見他聲音,心裏便立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忍不住就問了句駱冰洋知不知道。
單獨見我,不讓駱冰洋知道,都不用見,光是聽這話,就怪讓人不想去,也沒有把握自己到時會說些什麼。
如今我不在他的手裏工作,按理說,不該怕他什麼。
可就是因為我現在與他的關係,僅僅隻是中間有一個駱冰洋連著,似乎更加不願意見到他了,一點兒說話的地位都沒有。
不敢說重了,說輕了又不能達到效果。
這世界上最難搞的關係,可能就是我,與駱援軍此時的關係了吧。
不過,又不能拒絕,難得要見一麵,也算是一個機會。
我真是佩服自己能夠把這次會麵當做是一個機會,居然還急急忙忙,生怕遲到。
地方就位於我們公司附近不遠的一家茶室裏麵。
我當時一聽他說的這個地方,心裏自然就明白了,他肯定是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不過沒有任何法子,還是得硬著頭皮上。
我一進去,提了他的名字,服務員便將我給帶到了一間名為“清風”的雅間裏麵。
駱援軍正坐在裏麵與茶藝師交流,見我來了,也沒有斷,繼續與其討論喝茶心得。
真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
我輕輕地走過去,隨便坐在一把椅子上麵。
見我走進來後,駱援軍此時就像是完全沒有我這個人存在似的,越說越起勁,而且聽他的言語,似乎是要對方答很久才得出來。
幸好,那師傅不一會兒看見我了,沒有讓我傻傻地幹坐在那裏太久,幾句簡潔地話後,便起身來告辭了。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居然敢先與客人說拜拜。
而且駱援還起身來相送,真是了不得,看來也不是一個什麼普通的師傅。
惹得我都不自覺地起身來重新仔細地打量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