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嶽城怎麼對待他們,飯肯定是要給吃的,要不然早就沒有命了。
牛思濱這混蛋居然還給我裝,看來是人家被懷疑,而是我的又被耍了。
上來的時候,靴已經完全打濕了。
關上書櫃門,脫了靴子下來,用包裏的紙巾擦了擦,幸好是牛皮的,隻濕外麵。
不用說了,除了嶽城身上有鑰匙外,另外一把肯定就在端飯去的個人身上。
這個人百分之九十是牛思濱。
但是介於他之前的否認態度來看,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
報警多半是行不通的,他們會提前給嶽城打電話,人會像霄霄一樣,很快就被轉移走掉。
就在我胡思亂想該怎麼辦時,門響了起來
“吃飯了。”牛思濱在門外喊到。
我趕緊穿上了靴子,然後將自己上下看了一下,沒有看出什麼異樣後,才走過去開門。
“嶽城回來了嗎?”一打開門,我便問到。
“沒有。”他將我上下瞧了瞧,隨口到達。然後又往屋子裏麵看了看,說:“他得八九點鍾才回來呢。”
我看了看手表,才五點鍾,哪裏有吃這麼早晚飯的。
“中午根就沒有怎麼吃,所以早就餓了,如果你還沒有餓的話,就等著他回來的時候再吃吧。”他很通情達理地說
“算了算了。”我忙說,’就跟你一起吃吧。”我走了出來。
牛思濱在我後麵,替我將門拉來關上。
天氣太冷,所以做的是類似日本火鍋一樣的煮食,將魚,金針菇,蘿卜,豆腐,還有番茄放在一起煮。
因為隻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就隻在廚房裏的供仆人們吃飯用的飯廳裏麵吃。
“他們什麼時候吃飯?”我故意到。
以前周姨在的時候,仆人們都沒有規定的吃飯時間,現在他來了,完全沒有個規定,他說什麼吃就什麼時候吃。
“他們吃了再給他們做。”
我們都吃的亂燉,真不知道給下人們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隻顧著吃飯。
因為是用的小火爐一直煨著,所以一頓飯吃下來,倒覺得滿頭大汗起來。
一見我丟了碗筷,便問我是要不要等嶽城回來。
我看了看他,覺得他這話問得有點兒奇怪。如若以往,肯定是不會這樣問,隻會在我說要走的時候,勸我等著嶽城回來後再走。
難道是發覺了什麼,我看了看腳上的靴子,燈光下麵應該是看不出來什麼才對。
不過馬上就發現了他在偷看我的動作,忙抬著了眼來,說:“不等了,你慢慢吃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他沒有再說什麼,讓我慢走,然後又繼續低頭吃自己的飯。
這反而讓我敢走了。
“牛思濱,”我立在飯桌前說,“你們雖然心思不同,但是我想都不是中想著為他人賣命的人,有個時候,還是得為自己的後路想上一想。”
他頭也不抬一下,問我到底走不走,走得越晚,越是難打到車。
真是跟嶽城久,連說話的方式都變得這樣讓人討厭。
我走了出來,如果他要說,我根本不攔不住。就賭一把,賭他不會說。
我讓司機直接開車去了李斯和家。
恰好今天方芳今天不在這裏。
我告訴了他我在嶽城的房子下麵打到了竇長興,但是無奈門是鎖著的,跟本見不到人。
“想來想去,隻有報警,”我說,“但是又怕警察通知他,然後把竇長興給轉移走。”
李斯和說:“你如果跟警察說實話的話,肯定是要轉移人的,所以我們不說這件事情,而說其他的事情,隻要警察進去了,然後再將其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