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還是無法說出口,隻得獎地事情往駱援軍身上扯。“我們現在的情況,你父親一點兒都不知情……”
不過我的話才說了個開頭,他便接了過去說:“他是知情的,隻是不願意承認,婚姻無論走到哪裏,都隻是兩個人的事情。”
“可是,總得支會一聲,這是做晚輩最起碼的禮貌。”什麼時候,我這麼在乎駱援軍的想法了?
“支會什麼,說出來,他也是不會認的,更何況我們是在國外注冊的。”他說。
看來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再講下去,是個人都會懷疑我是不是又有二心了。
我現在二心裏沒有,就是有擔不完的心。
我是想與他結婚沒有錯,便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希望自己能夠一身輕鬆地嫁給他。
也是巧,才與方去看李斯和,回來的時候,便接到了方連勝的電話,讓我去律師事務所一趟。
難道是有什麼變動不成,離開庭也不還有兩三天的樣子。
方芳擔心地說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我說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可能是要問我一些關鍵性的問題。
把方芳送到家後,直接就叫司機開去了方連勝那裏。
我進去辦公室,屁股都還沒有坐下,方連勝便問我這段時間裏麵,有沒有什麼麻煩,對方律師有沒有來找過我之類的話。
我搖了搖頭,說一切平安,對方並沒有如他所說地來調查我。
他又問方芳那裏呢。“好像也沒有聽她說起來,應該也沒有吧,如果有的話,她會第一時間就給我打電話的。”
方連勝聽了我的話後,歎了一口氣,摸了煙出來抽,說:‘怎麼會這樣?”
我問他這樣難道不好嗎?
他說按理是不應該這樣,怎麼著都該派人來與我們進行對話,以達到從我們的談話中找到一絲漏泂。
我說他們可能覺得此事的確是自己太過大題小作了,本變就沒有事了……
方連勝馬上就打斷了我的話,問我,如果我那個孩子的父母會不會放棄征治壞人,或者說會不會覺得李斯和不是壞人。
這話比之前駱冰洋的站在對方的立場想,事實擺在眼前,更加讓我無法回答。“我真不明白,他們到底要追究什麼,孩子已經回去了,不就是一天沒有見到嗎?“
“不要想著李斯和是你的朋友,你得想著你是那孩子的母親……”
我立即低了頭下去,告訴他我沒有過孩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情。
方連勝立即說:“我是有孩子的,。我來告訴你,如果是我的孩子受了這樣的事情,沒抓住就不說,要是抓住了,肯定是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受到最嚴的刑法。”
我抬頭看了看他,想說這隻是他的想法而已。不過,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想,忙補充說,十對父母,會有九對半父母這樣想。
可能我真的沒有什麼發言權,畢竟的孩子從來都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
我問他那又能說明什麼呢?
他說原告沒有受取任何的動作,通常隻有兩種,要麼是無所謂,能做到什麼樣就什麼樣,要麼就是胸有成竹,對案子十分有把握。
“我們的原告無疑是後一種。”
見我聽了他的話後,臉上立即露了不安出來,又趕緊寬慰我說:“你也不用著急,無論他們行動與否,我們隻要死守著我們之前的說法就行,反正我本來的目地,就是編故事讓法官從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