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連勝聽了我的話,直搖頭,似乎我是一塊朽木,他這個大匠也拿我沒有辦法。
然後說:“好了,我們暫時不談這個問題了,你隻要記得我的給你說的話,一口咬定是嶽畫給你下的毒就成。”
雖說跟往一樣,還是什麼事都不用幹,但是是與方連勝的談話,讓我覺得比之前的勾心鬥角還要累。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的時候,駱冰洋還沒有回來,不過已經在路上了。
芳姐已經做好了飯,隻有最後一個湯了。
我看了看桌上飯菜,雖說有模有樣的,但是,我一點兒食欲都沒有。隻想睡覺。
芳姐端湯出來時,似乎也看出來了,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說沒有,就是有點兒累。
她拿碗給我盛了一湯,讓我先吃,吃完去睡一覺。
我覺得這個女人,真把這裏當做是她自己的家了,竟然說出這話來。
真不知道該誇她兩句,還是挑剔她兩句。
“沒事,等著他回來一起吃吧。”
她說那也行,不過還是讓我先喝一點湯。“這個天氣,人最容易感冒,喝點熱湯下去,自然就會好很多。
見她正關切地看著我,隻好喝了一小口下去,很溫潤,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巴忍不住誇講了他一句“很好喝。”
“那就多喝點。”陳桂芳立即就接口說。
一碗湯慢慢地喝完後,駱冰洋就回來了。
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駱冰洋不可能不注意到桌子上的四菜一湯,隻是,如今他根本就沒有心情看那些菜。一在我麵前坐下,便開口問我什麼時候開庭。
我給他使了一下眼色,示意他在陳桂芳麵前還是不是說的好。
陳桂芳給他盛了碗飯,然後才接過了我喝了湯的碗,給我盛。
駱冰洋接過了飯後,才開始注意到桌子上的菜。
由於我剛才已經誇講了那碗湯,所以,也想駱冰洋嚐嚐那湯,立即就發現了少拿一個碗,跑廚房裏去拿湯碗。
趁這空檔,我說:“吃完飯回房間再說吧。”
駱冰洋喝了湯後,自然跟我一樣,誇了一句。
芳姐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由於心裏有事,所以很快便放了筷子,回到了房間裏去。
駱冰洋不僅給我打了電話,也給駱冰洋打了電話過去,讓他回來警告我一聲,不要自討沒趣。
“這關心也關心得太過頭了,”一提起駱援軍的電話,駱冰洋就仍然有些忿忿不平,“我已經將我們在日本注冊結婚的事情告訴他了……”
“怎麼這麼衝動,”我有點兒不解地說,“現在告訴他,不是更加地火上澆油?”
“總得讓他明白裏外人吧,你是我的老婆,他的兒媳婦,不幫忙也就算了,怎麼還能幫別人的呢?”他理直氣壯地說,好像駱援軍就站在他的麵前似的。
我說什麼裏外人,在駱援軍心裏都是一樣,都是讓他討厭。
他聽了我的話,有點兒無奈。將我摟在了懷裏,問我請的是誰。
我告訴他就是之前給李斯和打官司的方連勝。
他說方連勝這個人,給人感覺不是很踏實,老是想一些歪招。
我笑笑說,自己也是這樣覺得,隻是除了他,也不認識其他的什麼律師。
“請就請了吧,反正這事肯定是我們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