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敢肯定是他在替嶽畫出主意,但是從他現在的話來說,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我是被嶽畫陷害的。
駱冰洋聽了他的話,也十分氣憤,問他怎麼裏外人不分,無論嶽畫是誰的女兒,也都隻是別人的女兒……
這話完全地觸及到了駱搖軍心裏的痛處,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聲,問他知不知道“孝”字怎麼寫,居然過問起自己父親的生活來了。
駱冰洋嘴上雖然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裏麵肯定是早就有想法的。
娶了自己的母親,卻一點兒也疼愛,得不到的女人,卻視若珍寶。
這一巴掌。簡直是把多年來,心裏的冤屈全都給打了出來。
“你要明白,到底誰才是你一家人,別人的,永遠都是別人的。你再怎麼幫著她,她也不可能離了那個男人,來跟你!”駱冰洋咬著牙說。
駱搖軍聽了這話,更是氣憤到了極點,又想揚手來打,我見勢不對,忙將駱冰洋給拉在了身後說:“我們走了,我們走了,你回去休息吧,是我們不對,不該來打擾你。”
駱冰洋卻不肯走,將我拉到一邊,湊上前去,說:“你除了能對我和我媽發脾氣外,還有什麼能耐,心愛的女人留,連做事,都低人一頭……”
看到這個場景,我才明白自己今天晚上做了多麼糊塗的事情。
駱援軍的再次揚了起來,駱冰洋卻一點兒也不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兩隻眼裏燃起了火焰。
這火焰讓我不敢向前一步,自然也讓站在他麵前的老人膽戰心驚,自覺地放下了要教訓人的手。
“這麼些年人,我沒有說,並不代表我的介意。”見駱援軍放了下高高舉的手,駱冰洋最後冷冷地說,然後便頭也不回地拉著我走了出來。
我隻有一句“對不起“可說。原本的父慈子孝,今天晚上的衝突,全都是我引起來的,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從老宅的樓上下來,直到第二天起床,駱冰洋一直沒有說話。
芳姐也看出了兩人的不開心,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默默地給我們盛粥。
駱冰洋一端起碗便像是在與誰打堵一樣,吃得很快,我才吃了一半,他便放了碗。
然後便換鞋去上班了。芳姐走過去給他拿鞋子,他也不要。
待他走後,我對芳姐說,讓她今天晚上買兩個土豆,待著我回來做,其他的菜,就讓她看關辦,清淡一點就行。
到公司的時候,於明娜又在公司裏等著了,
我心情不順,自然對她沒了之前的客氣,直接說:‘於小姐,我想這裏不該你來,你要知道我們是對立的。”
不過,她仍是掛著笑臉,站起來要準備解釋,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說:“如果你非要來,那麼我現在隻能認為,嶽畫已經找到,我們法庭上見了。”說完便直接往自己的辦公室裏走了。
他對我的恐嚇完全不放在心上,還是緊跟在我的身後,幸好裴勇走了過來,我趕緊向其遞了個眼色去。
見裴勇將她給攔住了,我這才放心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了。
手機在響,是許昌超發過來的照片,看來這個混蛋現在是老實了。
不過點出來看,居然隻是與管家的一張合影。
這算什麼,我立即打了電話過。一開口便痛痛快的罵了兩句。”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跟他媽拍照是很難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