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又被耍了(1 / 2)

到林語的時候,嶽城還沒有回來,牛思濱打了電話去問了問。

“你坐一會兒,正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說還以為他這些天都在林語裏,沒想到又去上班了。

“已經都好幾天都沒有回過來了,也是說你今天要來,所以才回來的。”

我讓他別這麼會替人說話,什麼叫我來了,才回來,那裏是因為他們幹的好多事情,都隻好在林語裏做,別的地方丟人現眼。

牛思濱聽了我的話忍不住一笑,說他對此可是一點兒都不清楚,這些話犯不著對他說。

我問他知不知道主犯與從犯的區別,見他不說話,便說,一個是自主去殺人,另一個是聽別人的話去殺人。

“你不覺得後者更不可理喻?”我忍不住問。

他笑了笑,走到一邊說。嶽城跟他說我要來林語,原以為我是想通了,沒有想到,還是有一肚的怨氣。

我說不是有一肚子的怨氣,隻是看得明白,像他和我這樣的人,到最後肯定是不得好死。

他回過頭來說,問我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嶽城和他是壞人,怎麼又扯上自己不得好死的了。

“跟你們在一起,哪裏跑得掉呢。”我歎了口氣,然後故作輕鬆地說。

他聽了好笑,說每個人從一出生起,就是注好了,要幹些什麼,不能幹些什麼的。怎麼掙紮也沒有用,該走哪條路,是怎麼都會走到那條路上去的。

我說這句話說得好,所以我也認命了,騙了駱冰洋又走到他們一起來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不好。這天底下像我們這樣的人多的是……”他安慰著說。

看來是早就想得透透的了。

見兩人的話終於說到一塊兒去了,便就沒有那麼尷尬了,他走到雜物間去拿來了羽毛球出來,說是幹等著也無聊。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走了出來。

前運已經說過,我對於運動這塊,是真的很不在行。雖說他也不是什麼高手,但一打下來,我運動方麵的這個短處,還是被暴露無遺出來。

連發個球,都得連著發幾次,才過得去。

在耐心地和我打了幾局後,牛思濱忍不住跑了過來,說,發球就不要我發了,浪費時間。

別說這話說得有點兒刻薄,但是事實如此,我也不好說什麼。

不發球了,接也是個問題。

他人長高,球也打得高打得遠的。又不像正球場,有個界線什麼的,隻要是我沒有接住就算輸。

幸而嶽城回來了,走過來說:“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這話乍聽是在幫我,但緊接著就說:“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咱們高的,就不要和個子矮小的去玩。都不能技術,光是給人看一眼,便是不公平。”

本來心裏麵還高興了一下,現在把他的話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覺得自己一來這裏就是他們的一個玩物而已。

我放了手裏的拍子,說既然回來了,我們就把正事辦了吧。

既然是找不出什麼話去反駁,那我也隻能默默地聽著,隻講自己說得上話的。

他撿起了我扔在地上的拍子,說忙什麼,不就幾句話而已,現在還早,我這麼早就辦完了,回去得太早,不是很麻煩。

我說這不用你操心,麻煩也是我的事情。

他看了看我,問我有沒有帶尋音筆。

昨天就想到這一招的,所以,中午去吃飯的時看書就順手買了一隻,而且還是最貴的那種。

見我這樣說,雖暫時沒有話說,不過,仍是不理我,居然接我的手,與牛思濱玩了起來。

我有點兒不耐煩地說,“咱們能不能別每次都這樣?我不是能看你們兩個打球的。”

雖然我的聲音也不算小,不過,兩人仍是像沒有聽見似的,隻顧著自己的拍子是否能夠接著對方打過來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