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幅放在那裏。我知道那幅畫絕對不是你想要,所以我在想,隻要幫你把事情給解決了……”
“他現在可是個有老婆的人,”嶽城再次打斷了我的話說,“孩子一出生便沒有父親,會不會很可憐?”
本來是想解釋下一原因的,一聽他這樣說,我立即就什麼原因都沒有了,趕緊說:“好好好,我馬上叫他回來。”
他聽了我這話,便又掛了電話。
也不敢再等什麼,隻好馬上給李斯和去了電話。
“別去了,快回來吧。”電話一接通,我便直奔主題。
李斯和對我的話很不明白,問這又是怎麼了,難道不是程偉。
本來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不過,想到嶽城說的話,便說:“不是,你先回來吧。”
“那是誰?”李斯和繼續問。
“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先回來,回來我們再從長計議。”我有點兒頭暈起來。
看來這個嶽城是與程偉兩個人是達成十分和諧的合作關係。
掛了李斯和的電話時,就直接坐了下去,感覺頭都快有點兒抬不起來了,往桌子上趴了趴。
裴勇端了我要的咖啡進來,見我正趴在桌子上,忙問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他送我去醫院。
他本來是一番好意,不過由於他這個人,我是一看見心裏麵便討厭之極。所以也完全不想領他的情,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裴勇出去可能給嶽城去電話,所以在他出去後沒一會兒,嶽城便又打電話過來了。問我怎麼了,如果是生病的話,就叫裴勇送我去醫院。
我強撐起精神,說:“沒事,隻是有點兒頭暈。你給任務實在太重,昨晚上沒睡好覺。”
他說那就好,他會讓裴勇中午之前不過來打擾我,可以好好補一覺。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你那東西是等著要嗎?”
一個星期是絕對不行的,連去老宅的理由都找不到。更何況現是連那東西在什麼地方擱著都不知道。
“怎麼了?”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說:“一個星期我可能辦不到。”
他想了一下,說沒有關係,反正人在他手裏麵。
我聽了他這話,仿佛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似的。自己剛才是對他說了什麼,怎麼還能以為他會對自己有所體涼呢。
立即坐起了身來子說:“哦好了,我知道了。就不打擾你的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將電話給掛了。
立即來了精神。端起咖啡,像跟別人拚酒似的,一飲而盡。
把裴勇叫了進來,問他今天有什麼安排。
裴勇對我的突然間又精神百倍感到莫名其妙,說問這個幹什麼。
我說問了是不是不可能問。
他說那倒不是。隻是現在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如果我有事的話,可以離開,如果真有什麼十分要緊的事情話,他會給我打電話的。
這麼久來,這句話還句人話。
我起身來說:“那好,我有點兒事情,就先出去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明天再來公司裏麵。”
昨天才叫了駱冰洋回去,不可能今天又去。所以也隻有一個人悄悄地去了。
隻是去的時候,總不能空著兩隻手。當然,像昨天似的就提兩三個蘋果,自然也不行。
將嶽城給的畫拿上。除了這幅畫,另外還得再買一幅才行。
到這裏了,也隻能挺而走險了。
對於我的到來,之前那位替我畫《南山溪山圖》的畫家,先是一怔,隨後看到了我手裏的袋子,隨後便露出了一絲微笑,讓我了進去。
我環顧了下房間,我的目光所及之處,無一不是畫,掛著的,擺著的,沙發上,茶幾上,就連吃飯的桌子上麵,都是擱著畫。
而且還不止是一種,國畫,油畫,水彩,真是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