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去公司好幾天都沒看到裴勇,是不是嶽城出了什麼事麼?搖搖頭,怎麼會忽然想起嶽城,哎,算了不想了。也不知道這幾天是太平靜了還是暴風雨的前夕,但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班後,沒想到幾天不見的裴勇竟然出現了,還攔住了我的去路。
“嶽總找你。”裴勇依舊如往常那樣冷冰冰地說。
說曹操,曹操到。沒辦法,我隻有跟著裴勇走了。看來假畫的事嶽城發現了,我正在盤算著這件事該怎麼說,實在不行就全盤托出。
到了林語,看到嶽城坐在那裏,若有所思。
“找我有事?”看著正坐在喝咖啡的嶽城。
“過來。”嶽城的話冷冰冰,嚇得我不得不走過去。
我站在嶽城麵前大氣都不敢出,警惕的嶽城的一舉一動,生怕嶽城發瘋似的對我,想起以前的嶽城,不禁的有些畏懼,更何況我現在有了孩子。
“那副畫是假的。”
“哦,是嗎?我不知道。我隻是把那副畫偷出來了,然後給你了。”我緊張的說著,嶽城身上散發的冷氣卻讓我感到害怕。
“你是故意的對吧。”嶽城狠狠地捏住我的臉,目光也不似從前。
“我···我沒有···”我被捏的吃痛的說到,“我一偷到手,就給你寄過來了,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我瞪著嶽城。
現在的嶽城讓我感到害怕,我不經開始審視著這頭野獸。
“你再說一次?”
“我真不知道,這畫是真是假,我又不是鑒定家。”我皺著眉,瞪著嶽城低聲吼著。
嶽城放開我,眼神依舊冷漠,我揉著被捏的發疼的臉頰,不經覺得下頜發麻,有種被扭脫臼的感覺。
“你是怪物嗎?你知不知道我這樣會被你扭脫臼的!”我埋怨道,不管嶽城獨自坐在沙發上。
“很疼?”嶽城看著我,蹲下身,看著我臉頰兩邊留有發紅的手指印。
我轉過臉不理會嶽城,可是嶽城又扳過我的臉說:“再動,我不保證你的下巴不脫臼。”
我瞪著嶽城,一句話也不願意說,知道要把我弄痛還那麼用力,嶽城真是個神經病。不經在心裏暗暗地罵道。
“不要給我露出這樣的表情。”嶽城揉的我的臉,“你可知道你拿的一副假畫,壞了我的好事。”
“管我什麼事?我隻負責拿畫嘛,我又不負責鑒定。”我對著嶽城翻著白眼,好像是不關我的事一樣。
“最好跟你無關,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一邊揉著我的臉,一邊說著。
“你在想什麼?”嶽城看著我神情不對勁問道。
“沒···沒···什麼。”我結結巴巴的說著,裏十分緊張,雖然告誡則自己別怕別怕,沒有事的,可是說話還是顫抖心著。
“你,說!”嶽城一聲怒吼,嚇壞了我。
“這件事,你在扮演什麼角色?”我目不斜視的看著嶽城。
“果然你有幹預這件事。”嶽城站起身向茶幾踢去,“你現在是找到新的靠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