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來叫木小樹的是個新來的女服務生,哪裏見過這樣的,一著急,就尖叫了起來。
經理聽到這一聲尖叫,差點被嚇出心髒病,木小樹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保安!保安呢?”他還沒喊來保安,曾燕回就直接踢開椅子,隨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邁開長腿就朝著木小樹所在的地方殺了過去。
木小樹的力氣也不小,區區一個喝醉了的流氓,她還真沒放在眼裏。那黃毛還沒得手,就直接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力道大的,足以把他的臉扇到一邊去。
“媽的!你個婊子竟然敢跟老子動手?”那黃毛破口就罵,也打算在木小樹的臉上留下個五指印。誰知道木小樹完全沒有被他嚇倒,緊接著,第二個耳光就呼上去了。這下子,黃毛兩邊臉都腫的一樣高,可算是對稱了。
他沒機會跟木小樹算賬,曾燕回就趕到了。後麵的經理帶著十幾個保安不得不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黃毛一隻手還緊拽著木小樹的手腕不放,把她的手腕都捏紅了,他曾燕回的女人都敢動,膽子真是不小!那就看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了,否則,非死即殘。
曾燕回劈手給了黃毛肩膀上一記手刃,黃毛隻覺得自己手臂發麻,不得已鬆開了木小樹這塊肥肉,剛要罵街,就直接胸口挨了一腳。
曾燕回雖然不如黎野墨的身手,但也不是好惹的,比起他的肌肉發達,黃毛簡直就像根一折就斷竹竿兒,而且曾燕回這一身,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非富即貴,不是他這樣的小地痞流氓能夠惹得起的。
他也不敢計較這一腿,爬起來就想跑。可是在人家的地盤兒上撒野,哪兒還能說走就走?那就顯得他曾燕回太沒用了。他剛扭頭要跑,十幾個健壯的保安就攔在他的退路上。
“你沒事吧?”曾燕回最關心的,還是木小樹有沒有受傷,她在他眼裏,現在還是個病號,這該死的小流氓竟然敢碰她!
曾燕回心裏懊悔不已,真不應該一時意氣用事帶著木小樹來上班,要是出了事情,別說老夫人饒不了他,他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切,一個小流氓而已!”木小樹一臉嘚瑟,昂首挺胸,“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經理拿出手帕擦擦腦門上的汗,她倒是不怕,自己都快嚇出心髒病了!
什麼都不用說了,竟然敢動老板看上的女人,既然如此,那肯定是不怕死的,往死打就行了!
一聲令下,保安們直接清場,準備對嚇得都尿褲子的黃毛下手。
“不用。”曾燕回清冷地開口,沒等黃毛鬆一口氣,又冷冰冰地說道,“把他帶進‘湘思’,我親自處理。”
於是黃毛又一路哀嚎著,被拖進了曾燕回的專屬包廂。
有人幫她出頭,心裏別提有多爽了。“謝謝啊。”木小樹又摩拳擦掌地跟了上去,既然敢占她便宜,她不動手都委屈了自己!
曾燕回也自然是不肯放過黃毛的,也大長腿一邁跟上去,宣示主權一樣攬住了木小樹。木小樹也不抵觸,靠在他臂膀裏,反倒是有種不真實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