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很興奮,快速整理了簡曆投過去,好巧不巧被要親自挑選助手的埃米爾看到,於是親自麵試她,將她招進了埃米爾集團。

後來慕相宜問埃米爾為什麼會選擇她,埃米爾的回答非常現實,他說:“因為在人群裏,你能讓我一眼看到。”

說得簡單點,就是長得好看。

然而,光憑這一點是不夠的,後來埃米爾也說:“你要是個無用的花瓶,在埃米爾集團待不過一個周。”

但她不是,她有真才實學,肯努力,願意吃苦,受得住埃米爾稀奇古怪的脾氣,成為了他手底下任職最長的助手。

他們可以說是互相成就,埃米爾培養出了名震紐約的她,她則幫埃米爾解決了數不清的棘手之事。

她要走的時候,埃米爾是真舍不得,那家夥的原話是:“你一走,得有多少女人來把我分食了啊。”

不怪他有此擔憂,因為女人眾多,不願意幹幹淨淨結束的多的是,每次來糾纏都會被慕相宜完美地打發走,他沒有後顧之憂。

不過這僅僅是玩笑話而已,更多的還是對她才能的欣賞。

權少卿最初查慕相宜的時候,聽喬凱明叨叨過這一段,心裏說不上來什麼滋味,此刻再提起,他也不知自己想表達什麼。

他隻是在想:他當時要是也在紐約就好了,肯定也能於人群中一眼相中她,那便不必白白浪費那麼多年,中間也不會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人。

見他半晌不說話,慕相宜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兄弟,你怎麼了?”

權少卿回神,抓住她的手把人抱進懷裏,沒事找事地說:“他不會是對你一見鍾情吧?”

慕相宜用腦袋撞了撞他的下巴,反問:“若是呢?”

埃米爾那家夥對美色既有單純欣賞的類型,也有必須吃到嘴裏的類型,她屬於前者,不是他的菜。

權少卿煞有介事地說:“那我就送他一車貓。”

這年頭的流浪貓遍地都是,要湊齊一車應該不難。

慕相宜好笑地捏捏他手指:“權少,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氣量這麼小呢。”

權少卿勾住她的指尖,撓了撓她掌心:“現在發現遲了,你跑不了。”

“沒想跑。”慕相宜乖順地靠著他,“你說你有錢有顏,有身材有魅力,怎麼總是這麼不安呢?”

“沒有不安。”權少卿嘴硬地否認,胳膊卻誠實地把人又忘懷裏攬了攬。

因為太在乎,所以小心眼,甚至草木皆兵,他知道自己的毛病,他在努力改變。

“好好好,是我不安。”慕相宜不跟他唱反調,哄著他,“我總擔心你被其他女人搶走,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讓你眼裏心裏都隻有我一個人。”

這就是權少卿的心聲,聞言,他哼了一聲,沒說話。

慕相宜親親他唇角,低聲說:“除非你親口跟我說不要我,否則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

權少卿抱緊她:“我不會不要你。”

慕相宜分開他的手指,變成十指緊扣的姿勢,舉到他眼前晃了晃:“這不就得了。”

他們握著彼此的手,堅信對方和自己都不會鬆開,那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