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看清是阿狸後,一臉蒙蔽。
“阿狸,深更半夜不休息,你來我房間幹什麼?”簫劍問。
“簫大哥,你和湘琴姐在幹什麼?你們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上次我也看到了你們在做這種事。”阿狸的表情很呆萌。
簫劍滿頭黑線,“姑奶奶,原來你一直在外麵偷看。快出去!我這是在和你湘琴姐姐做交流呢。”
“交流?簫大哥,我也想和交流。”阿狸道。
簫劍忍不住苦笑,“姑奶奶,我們這是在繁衍後代,懂了嗎,快出去,快出去,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簫大哥,可是阿狸也想和你繁衍後代,我要給生許多許多小狐狸。”
被窩裏的柳湘琴忍不住被阿狸給逗笑了。
“湘琴姐姐你笑什麼呀,我真的想給簫大哥生小狐狸。”阿狸一本正經的道。
簫劍臉都黑了,“生小狐狸很痛苦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求你了,你快出去。”
“哦,好吧。簫大哥你不說,我去問半藏姐姐。”
“千萬別,姑奶奶,我求你了,千萬被和半藏還有雨桐說,知道嗎。明天哥帶你去吃好吃的。還有,以後你想要和我生小狐狸,有機會,不著急。”簫劍怕了阿狸,好言好語的道。
“這可是簫大哥你自己說的,那我先出去了。你們繼續交流!”
“記住,別跟她們提起這事啊。”
“好噠,我知道了。阿狸不會說的。”
說完,阿狸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房間,還關上了房門。
“師父,阿狸,會不會將這事說出去啊。”柳湘琴有些害怕。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捉奸在床一樣,她知道歐陽雨桐和半藏的關係都非同一般。
而她,畢竟是後麵才來的。
“應該不會說,沒事,我們繼續。”簫劍道。
剛才興致剛起來,簫劍心裏還是有些鬱悶的。
…………………………
阿狸很講信用,沒有將這事說出去,簫劍心頭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幾天,他可把阿狸伺候的舒服了,就跟伺候小祖宗一般。
這天早上,柳湘琴照例在大堂裏幫忙,給那些前來看病的病人端茶遞水。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衝了進來,他身上的衣著有些破舊,而且臉色也泛黃,家境應該不怎麼樣。
柳湘琴以為他是來看病的,剛要提醒他去後麵排隊。
那知,這家夥竟然哇的一聲,突然哭了起來。
“各位父老鄉親,我父親死的好慘啊。”那中年男子大喊起來。
眾人紛紛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那人繼續哭喊著,“上個月,我父親來這家醫館看病。回去後,沒過幾天,病情卻突然加劇,沒有撐過三天,便走了。”
“本來我父親的病,在沒來這裏看病前,還不怎麼嚴重的。就是這家醫館的醫生,他是個庸醫,根本不懂得治病,害死了我的父親。”
那人直接將矛頭對準了簫劍。
柳湘琴一聽,急忙跑過去和對方理論。
來這裏看過病的人,她都有印象,“這位大哥,你的父親,是哪位,真的有在我們這裏看過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