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冬梅身上,仍舊穿著先前那一套衣服,還沒有換下,臉上的淡妝也還沒有卸下。
曾德才見到這幅打扮的謝冬梅,嘴巴裏,頓時流出了哈喇子。
這大荒村,荒郊野嶺的,村裏的女人,都是一些黃婆子,醜的看不下去。
陡然見到如此貌美妖嬈的謝冬梅,曾德才那叫一個心動啊,他的眼珠子,一個勁盯著謝冬梅胸前那兩對飽滿圓潤的東西看。
這大荒村裏,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曾德才都玩過。
沒辦法,誰讓他是村長呢,在這地方,大家有什麼事,都必須找他幫忙。
曾德才其實一直都對謝冬梅這孤兒寡母有想法,他曾今三番五次暗示過謝冬梅。
不過謝冬梅機智,都被她化解過去了。
“想不到這個小娘皮打扮起來,竟然像城裏的那些妹兒。大屁股大胸,嘖嘖嘖……”曾德才心裏YY著。
謝冬梅眉頭微皺,曾德才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裏清楚的很。
“德才,要是沒什麼事,我就睡覺了,你先回去吧。”謝冬梅要關門。
曾德才急忙伸出手攔住,道,“老妹,我就是有事,才這麼晚來找你的。”
“鄉裏不是規劃著在我們大荒村修一條路嗎,你家裏的那一畝地,鄉裏預備征收掉。這是計劃書,你看看。”曾德才將一個冊子遞給謝冬梅。
他的眼珠子,卻仍然盯著謝冬梅那飽滿碩大的胸脯,和那圓潤挺翹的屁股看。
謝冬梅接過冊子看了起來,她小時候上過小學,加上自己也聰慧,所以認識字。
“征收價格怎麼這麼低,二十塊一平?”謝冬梅道。
“上麵的撥款,並不多,這已經是我向鄉裏反應才得到的價格。”曾德才道。
一畝地有六百多個平方,按照二十一平的價格,謝冬梅最終,隻能得到一萬多塊錢。
那一畝地,是她最主要的收入來源,也是她娘倆活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保障。
一萬多塊錢,就要征收掉,謝冬梅自然不願意。
“村長,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這個合同,我不簽。”謝冬梅果斷拒絕。
曾德才請撚胡須,表情有些猥瑣。
他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冬梅啊,你們家裏的情況,我知道,我也向鄉裏反應過了,可是,上麵都規劃好了,我也是沒有辦法。”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謝冬梅很無奈。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曾德才突然改口。
謝冬梅卻警惕起來。
“老妹啊,這天氣怪冷的,不讓我進去,喝口熱茶嗎?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我們商量一下看嘛。”曾德才道。
謝冬梅將信將疑,讓曾德才進屋,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村長,我們母女二人,就靠那一畝三分地過活,有什麼辦法,你就直說吧。”謝冬梅道。
曾德才喝了一口熱茶潤了潤嗓子,隨後,他的目光,仍舊盯著謝冬梅的屁股和胸脯看。
他一邊搓手,一邊說,“這件事,我們待會在談。我說老妹啊,你家裏那個死鬼,走了十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我看他啊,肯定是在外麵,自個兒瀟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