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要去校外,上課鈴早就響過了,我們現在回教室完全是去找罵的。
而且不光李文豪,我胳膊上的傷也需要包紮一下,雖然傷的不嚴重,但放任它不管肯定不行。
韓虎和李準也同意去校外,當然是要爬牆出去,不過他們很納悶我為什麼要帶著李文豪,他剛剛明明和貓子一起陰我。
我看了一眼李文豪,說:“我以前不是也經常被人欺負?李文豪和我差不多算是一類人。”
韓虎二人頓時不說話了,我拉了李文豪一把,帶著他們一起往小樹林的深處去,那裏有一麵牆,借助旁邊生長的樹,還是很容易爬出去的。
不過真到了爬牆的時候我卻成了最艱難的,畢竟我右胳膊受傷,不敢使什麼力氣,要不是李準在上麵拉我,韓虎在下麵使勁兒往上推我,我肯定爬不上去。
出去之後我們先去治傷,沒有醫院,那地方太貴了,能不去則不去,韓虎說往西的一條街上有個診所,我們便往那裏趕去。
在路上我問李文豪:“你是怎麼被付超盯上的?”
李文豪說,其實他一直在給付超交保護費,後來見我也開始收保護費,就多交給我一份,哪知這件事被付超知道了,付超讓人找到他,逼他在小樹林和貓子演那場戲,不然就天天欺負他。
韓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罵道:“麻痹的,付超真是活膩了,起哥,這件事咱們可不能輕饒了他!”
我點頭,“等中午回校,咱們找他好好聊聊。”
這個時候李文豪小聲問我:“起哥,我能不能做你跟班?”
我一愣,轉頭看向他,發現他臉上的表情還挺認真的,我樂了,回他一句:“我可不需要跟班,要麼是朋友,要麼是兄弟。”
其實我也分不清我的這些人他們究竟是我朋友還是兄弟,但不管誰,我都會以誠相待就是了。
“那我做你兄弟!”李文豪再開口,聲音變大了些。
韓虎在一旁打趣:“就你?要不是你,起哥的胳膊也不會受傷,你還想和起哥做兄弟,別做白日夢了!”
李文豪低下頭,不再說話了,我卻是嘴裏蹦出一句:“行,那就做兄弟吧,以後給我挺直腰板,誰要是敢欺負你,就和他幹,實在不行就找我。”
李文豪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又驚又喜,對我使勁兒點頭,“謝謝起哥!”
這樣一來韓虎不願意了,在一旁不滿地嚷嚷:“那我算什麼啊?起哥,他都成兄弟了,我不會還是你小弟吧?”
我看他一眼,回道:“我說過了,我的身邊除了朋友就是兄弟。李準,你有沒有聽明白?”我說到最後,看向跟在後麵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準,我知道他剛才一直在聽我們說話。
我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李準入夥,我當然也回答了韓虎的問題,至於他有沒有聽懂,我就控製不了了。
李準被我問的一愣,然後回我兩個字:“明白。”
我估計他是真明白了。
去診所治傷,又到眼鏡店讓李文豪換了一副眼鏡,李文豪身上沒什麼錢,我就給他墊了一百多塊,李文豪說過段時間就還我,我擺擺手,說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