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柔說的沒錯,我確實管的太寬了。
我不想和她吵,艱難爬了起來,環顧四周,那個男的已經不在這裏,可能在二樓睡覺,薛雨柔和他都做完了,我還待在這裏幹什麼?
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有一件事要幹。
我冷冷盯著薛雨柔,“你白天在電話裏到底和肖飛說了什麼?”
薛雨柔挑了挑眉:“說了什麼?當然是說了我和你以前幹的好事,怎麼?你敢和我幹,我就不敢說了?”
她果然把那些事說了,我怒不可遏,很想甩她一巴掌,但抬起手,卻無論如何都甩不下去。
薛雨柔冷笑,“打我啊,你幹嘛不打?是心疼我,還是怕我髒了你的手?”
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她:“你不是和肖飛在一起了?為什麼要分手,還和人上床?”
“嗬嗬,肖飛?我讓他上了啊!原本我補了個膜,不打算再讓別人上的,結果因為你,我讓他上了!都讓一個我看都看不上的人上了,再和別的男人上床又怎樣?”這些事情,薛雨柔竟然說的振振有詞,甚至還說了一句:“蘇起,如果你現在想,我也可以滿足你,不過我可要收費了,因為我在你眼裏,就是個小姐嘛!”說著,伸手想摸我的臉。
我一把將她推開,不客氣道:“滾開,我嫌你髒!”說完我就轉身往外走了,她沒再說話,好像在後麵看著我,我頭也不回,拉開門走了出去。
回會所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薛雨柔剛才所說的話,越想越無語,她說的好像我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分明是胡說八道,她和肖飛談戀愛和上床是她心甘情願的,沒有人逼迫她,她現在竟然反咬我一口,說那一切都是因為我,這什麼邏輯?
從這之後我和薛雨柔幾乎沒說過話,我聯係過肖飛,他竟然自己想明白了,對我說薛雨柔根本不喜歡他,還對我說對不起。
我讓他回來上班,他卻是不肯,說不想再見到薛雨柔。
我很理解他,他這次讓薛雨柔傷的太深了。
春哥拿走那個陶瓷殼子大概過了十天,忽然打來電話,和我說了兩件事:一是老六花了五萬塊買走了那個殼子;二是老六被人殺了。
“老六被什麼人殺了?是因為殼子?”我很詫異,沒想到堂堂一個老大就這麼死了。
春哥答道:“我覺得應該是,老六買走殼子才過兩天,就被人殺害了,然後我派人打聽大毛的消息,他竟然忽然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六死了,大毛消失了?我不禁問:“春哥,老六的死會不會和大毛有關?”
春哥說不清楚,還讓我最近小心點,他又問我銀行卡號碼,說要把那五萬塊錢打到我卡上。
我連忙說不用,上次我已經從大毛那裏得了五萬,這五萬我覺得不能拿。
春哥卻說:“那樣好了,這五萬你我五五分,下次見麵,我直接給你兩萬五現金。”
春哥這麼執著,我隻得同意。
這件事過後又過了兩天,我手機接到一個陌生來電,我剛接聽,裏麵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鬼鑰在你手上?多少錢,你開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