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上之後我就開始後悔了,草!我和珍妮其實算是仇人吧,我這樣讓她綁著,她豈不是可以隨便怎麼對我?
之前在我後背開槍,現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地開槍了,因為我根本看不見,就算耳朵能聽到,但雙手被綁著,想逃跑哪有那麼容易?
想及此,我都冒起了冷汗,生怕她真的拿出槍衝我扣動扳機,這種情況下死掉,實在是太委屈了!
我正害怕,忽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珍妮好像在脫衣服?
我的害怕頓時煙消雲散,反而開始期待,期待後麵會是什麼聲音,她既然脫衣服了,肯定不會拿槍打我。
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在淋浴下麵洗澡,嘩啦啦的水聲傳來,然後是她洗澡的一些響動。
雖然我什麼都看不見,卻並不妨礙我腦補她的動作姿態,再想到她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起了反應。
我也不想腦補想象的,更不想起這個反應,但距離這麼近,聲音那麼清晰,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我可是個功能齊全的男人,熱血男兒!
“你在幹什麼?”珍妮忽然問我。
我一愣,然後說道:“我幹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幹啊!”
“那你怎麼翹起來了?”珍妮又問。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翹起來了,但我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翹起來了?”
珍妮聞言,不說話了,繼續洗她的澡,至於她現在心裏在想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在生氣,也可能在害羞,我覺得前者更有可能。
為免她一氣之下拿出槍朝我開火,我慌忙轉過身背對著她,這樣她就不知道我有沒有在翹了。
珍妮繼續洗她的澡,又洗了十多分鍾,淋浴關掉了,好像在擦身,不然她還能幹什麼?我現在心無雜念,就等她幫我把手上的腰帶解掉了。
不過這時我忽然想起,冰若還沒買來衣服呢,那珍妮怎麼辦?總不會穿那些脫下的衣服吧?
我正胡思亂想,珍妮朝我走來了,走到我右邊,問我:“還翹不翹了?”
草!怎麼還在問這件事,都這麼久了!我很無語,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還不把你的腰帶解開?”
珍妮卻是一隻手放在我褲襠上,輕輕揉了一下,然後說:“要解,也是解你的腰帶吧?”
什麼意思?珍妮的話我聽不懂了,明明該解她的腰帶,是她的腰帶在我手上纏著啊!還有,她幹嘛揉我那裏?是因為我手被綁了眼睛被蒙上了,就要對我為所欲為了?
更令我不安的是,原本我已經沒有反應,經她一揉,又有了!真尷尬!
“你幹什麼?快把我放開!”我有些煩躁地說道。
她那隻手果然聽話的放開了,卻是移到上麵,抓住我的腰帶,輕而易舉便將我的腰帶抽了出來。
“神經病,快住手!”我估計她是要用腰帶抽我,所以大聲阻止道。
珍妮卻是笑了,不知她在笑什麼,所幸她並沒有抽我,而是將腰帶放在了一旁,但隨後,她竟然把我褲子給扒下了,不僅外麵的西裝褲,還有裏麵的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