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薑還是老的辣,我很年輕不過二十一。有了如今的地位我很多時候也會覺得那些比我老辣的人也不過如此。然而這一刻我真的有了一種明悟的感覺,我終究還是托了的老黃和老常的照顧否則的話我很有可能會玩死在鼓掌之中。
芸姐沒有再如同之前那般的激動,跟著說道;“我去一趟香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發生。霍振海我接觸過,很厲害。不是我覺得你不行,而是因為香港不是你的地盤。再者他混了十幾年的江湖了,能夠一直屹立不倒,我真的不放心。”
有時候我都沒有想到為什麼很多的事情一直兜兜轉轉的又轉了回來,就好似老天有著一雙手而我們都是他手上的棋子。在特定的規矩裏麵,它讓我們去哪裏我們就得去哪裏。
但芸姐說要來香港,我怎麼能讓?這地方我到現在都沒有摸明白,芸姐又是挺著大肚子的。
“我必須要去一趟,咱們不要往大的想,就當做是兩個家庭的仇怨,這件事情因我而起也該由我來結束。就這樣說了,我知道你肯定要勸我但就算你勸我也沒用,除非是把我關在家裏麵。”
說完,芸姐根本不等我說話就直接將電話給掛了。我再次打電話過去,但是芸姐卻是直接關了手機。
我拿著手機坐在椅子上心裏麵千思百轉,但是我也想不明白。芸姐說的沒錯,這件事情其實依然還是陳宇陽的事兒,陳青在為她的哥哥報仇才策劃了這件事情。她知道我要倒黴了,但她又是怎麼知道我來香港了?
有些事情根本不能往深處想,隻要一往深處想的時候,總會讓全身都感覺在發麻。
我知道芸姐肯定會來的,我攔不住她,所以這時候我拿起了手機給陳青打去了電話。手機上的備注依然還是備注著蔣青,她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接聽電話低聲道:“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明天中午錦瀾飯店,你要到場。”上一次在錦瀾飯店,我和霍振海見了麵成了堂主。現在我同樣是約陳青來錦瀾飯店,沒有出乎意料的她拒絕了說道;“現在你隻管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何必要見我?”
“我有個計劃需要當麵和你商量,電話內不好常說,明天中午你一定會來的對不對?”
陳青估計也是沒了辦法,不高興的說道;“好,見麵就見麵。”
說著,她立刻就將手機給掛斷了。我放下了手機沒有再打電話也沒有再去任何的地方,一直坐到天亮的時候耀強跑過來在我耳邊說了幾句。
我聞言有些意外,道:“郭航怎麼親自出手?咱們不是已經安排了人嗎?”
“他執意要去做的,說肖德生是他牽扯出來的,早該滅掉了。”耀強有些無奈都說道,我深呼吸了口氣,問道:“沒留什麼手腳吧?他怎麼做的?”
“肖德生被電死在浴缸裏麵的,具體怎麼做我也不知道。郭航現在就在,你要不要去問問他?”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我回去補個覺中午還有事情要去做。”
耀強沒有多說什麼,我開著車回到了家裏麵後便是補了一個覺。但隻睡了兩個小時芸姐打電話過來說她已經上飛機了,讓我到時候去接她。
我定好了手機鬧鍾,繼續睡了一會兒鬧鍾一響就起了來。洗漱過後,開車去了機場接芸姐。
我們倆其實並沒有相隔多長的時間沒見麵,但再次見麵的時候卻總感覺有點過了好久好久的樣子。芸姐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走過去我抱住了她問道:“坐飛機孩子沒事兒吧?”
“能有個什麼事情啊又不是七八個月大了,你趕緊將陳青約出來,我要和她談談。”芸姐笑著但很快就催促了起來,我說道;“我已經把她約出來了,走吧。”
芸姐點點頭我們倆一起上了車沒有一顆停歇的就是去了錦瀾飯店,我在那邊訂了包廂,去的時候陳青還沒有來。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陳青這才到了錦瀾飯店問清楚我包廂後就是推門進來。
門一開我和芸姐的目光都看了過去,陳青原本還一臉的不耐煩開口說:“你到底有什麼計劃,電話裏……。”
陳青的話語在見到芸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