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還沒醒,一直睡到了晚上才醒轉來氣色也好了不少。我和夭夭一直在醫院裏麵照顧著她,晚上也在醫院裏麵將就著。
第二天郭航和耀強就一起去了深圳,他們走的時候和我打了一個電話。我知道後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曾豪真的沒有逃。而且郭航和耀強還和他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隻是到了晚上,曾豪他……卻跳樓了。
當時我想去看看他最後一眼,可是芸姐在住院我走不開。郭航和耀強回來的時候,將一封信交給了我,是曾豪死的時候揣在口袋裏麵的。
那封信是寫給我的,那天我一個人將自己關在衛生間裏麵看了很久很久。出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但那封信我看完了也看到了曾豪最後的意思。
他覺得他必須得死,隻是遺憾沒能將我們之間的兄弟情更幹脆點。當時看完那封信的時候,我就見給他給燒了。曾豪在心裏麵就好似看透了我一樣,說:“把信燒了省的你留著以後不小心看到,又難受了。”
這個王八蛋背叛了我,但最後卻把我看得透透徹徹。不過從衛生間出來我也沒有再去想那些了,也許他走了這似乎是一種很好的結局吧。
回到病房裏麵,我打開了夭夭親自熬的粥喂著芸姐。芸姐精神頭一天比一天好,總是念叨著要回去住院。我沒讓,因為我知道四海會不會再來針對我。霍振海和杜鋒這兩個人那次見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我這個堂主隻當了個幾天而已就被撤了。
不過香港這邊我還是聽了老黃的話,現在還不是我那麼野心勃勃的時候。先將自己在老巢的地位穩固了我才能想著繼續往外邊拓展吧?
芸姐被我強行留在醫院住著,一連住到第六天的時候我接到了老黃的電話,說:“事情辦好了,那家夥被抬出了看守所,香港那邊過來了幾個人給他買了一塊墓地葬了。”
香港過去的人我想也知道肯定是霍振海,他終究還是沒有抹掉他的妻子也最終將她的哥哥給安葬了。我沒有去見陳宇陽,一個恨得牙癢癢而且已經下葬了的人沒什麼好說的。我甚至都沒和芸姐說,也許她從我的臉色裏麵也看出了些什麼來,隻是什麼都沒有問罷了。
芸姐一連住了半個月的院,最後我發現她的確什麼事情都沒了這才同意回去。在香港這邊幾乎是一點事情都沒幹,我們這些人就全部收拾好回家了。
也許早就該聽芸姐的話,就當是來香港旅遊的,那樣可能會好受點。不過當我們幾個來到機場的時候,看著繁華的香港小馬哥吐出一根煙,說道:“峰子,這地兒我覺得咱們還會來。”
“我也有那種感覺,等到下次咱們再來的時候可不能這麼沒準備了。”我笑著說道,劉一居然跟著點頭說道:“他奶奶的,等到哥哥下次再來香港的時候,我要操翻那些王八蛋!”
“哈哈哈……!”我們幾個哈哈大笑了聲將手中的煙抽完就一起走進了機場內,看到芸姐我上前摟住了她的肩膀然後一同走進了候機室。
幾個小時候我們下了飛機重新回到了溫州,嚴打已然過去當初的那些兄弟們又開始活動了起來。我們幾個一出機場的時候,立刻便有著一輛輛的轎車開了過來。
每個家夥都穿的人模狗樣的,一身西裝墨鏡見到我們幾個還跟著電視學壞了的樣子彎腰喊道:“峰哥,小馬哥,一哥,耀強哥……歡迎你們回家!”
我們幾個頓時間一臉嚇傻了的樣子,但是老黃卻是從最前麵的一輛車走了出來,一臉不怕張揚的說:“小子們,歡迎回家!”
看道老黃,我們幾個全都明白了肯定是這悶騷老男人出的主意。想道這兒,我們幾個相視一眼便是跑了過去然後一把將老黃給抬了起來,高高的往天上拋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