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身上沒穿律師事務所的OL套裝,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紅色的裙子,黑色的高跟鞋,大波浪的黑色長發隨意披散在腦後,整個看起來慵懶中透著性感。
他仿佛沒有看見夏秋眼底的期盼,隻是冷漠的點了點頭:“嗯。”
夏秋俏麗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失望。
雷景深直接上了車,夏秋則是飛速的占據了副駕駛的位置。
係好安全帶。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一處老教師樓,夏秋家住在三樓,不高不低,夏秋平日裏不住在這裏,一般都住在距離律師事務所最近的公寓裏。
這會兒雷景深和夏秋一起走進去。
夏媽媽就打趣道:“看起來就跟新婚夫妻回娘家似的。”
“媽,你瞎說什麼呢?”夏秋撒嬌著抱怨,隻是一雙眼睛卻偷偷的撇著雷景深。
隻可惜,妾有情,郎無意,雷景深連眼皮都沒掀起來。
夏教授恰好從書房裏走出來:“小雷來了啊,進來書房一下。”
“好。”
雷景深直接點點頭,跟著夏教授進了書房。
夏媽媽站在廚房裏折菜,抱怨夏教授:“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創造機會。”
說著,又恨恨的等了一眼夏秋:“你也是,一點用都沒有,小雷沒爹沒媽的,自己又有本事,到時候和你結了婚,還不貼心我們夏家。”
“媽。”夏秋不耐煩聽這些,想到雷景深的事情就煩躁,手裏虐待著那些菜:“還不是他的前女友,簡直陰魂不散,都結了婚了,還纏著阿深不放。”
“前女友?那個市長的女兒?”夏媽媽對曲向晚還是有影響的。
“什麼市長的女兒?現在可不是市長的女兒。”說這句話的時候,夏秋眼底湧起一片快意。
這抹快意一閃而逝,速度快的連夏媽媽都沒看見。
“當初曲市長這個人吧,做實事還是不錯的,就是用錯了手段,而且說貪汙……也就貪了一百多萬,怎麼說呢,也算是當時碰上了,被抓了典型。”夏媽媽對曲鴻波的印象還是可以的:“要不是當年手段太狠,小雷也不會過的這麼苦。”
“貪汙犯就是貪汙犯,媽你可不能犯原則性錯誤啊。”夏秋不願意聽曲家的好話,有些煩躁的扔掉手裏的菜葉子,踩著拖鞋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這孩子……”夏媽媽皺著眉頭瞪了一眼夏秋:“真是,這慫脾氣不知道像誰,以為學了個法律就是正義使者了。”
說著又恨恨的折菜:“和你那個死鬼爹一樣一樣的。”
雷景深和夏教授一直待到吃飯的時候才從書房出來,一邊走一邊夏教授還臉色嚴肅的對著雷景深說著案例。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吧。”
夏教授這才不說話了,他拿了兩瓶好酒:“小雷啊,我剛得了兩瓶好酒,咱們爺倆走一個。”
雷景深抿了抿唇,點頭:“好。”
夏秋眨了眨眼睛,突然眼睛一轉,起身快速的回了房間,不一會兒回來後,主動拿起酒瓶:“爸,阿深,我給你們斟酒。”
“成,我們家小秋變孝順了。”
一頓飯,賓主盡歡。
等吃完後,大家放下筷子,夏秋倒了一杯酒,親自端到雷景深的麵前。
她臉頰緋紅的說道:“阿深,這杯酒我敬你,希望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好拍檔,是親密的夥伴。”
雷景深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無聲的接過酒杯,一口飲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