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晚給二炎打了電話。
二炎接到她的電話的時候明顯的很開心:“你明天早上就過來吧,恰好明天我們的設計師在,讓他根據你的身材改一下衣服,然後就可以準備拍攝了。”
曲向晚雖然心裏有些忐忑,不過還是答應了。
因為這已經是唯一的機會了,嶽定南咄咄逼人。
“好的,二炎先生,我明天早上去找你。”
二炎鬆了口氣:“好,就在我們之前見麵的咖啡館等著,我的助理會去帶你過來的。”
等終於掛了電話,曲向晚再也忍不住的緊緊的攥著手機,她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步走的對不對,上次被騙的經曆還曆曆在目,但是,母親的醫藥費,術後的恢複期,還有……她欠著雷景深的三百萬。
她得努力賺錢才行。
至少……至少那三百萬得還回去,她不想在雷景深麵前低他一等。
第二天一早,曲向晚就早早的起床,找了一件漂亮的裙子穿了起來,臉上更是化了淡妝,她的長相本來就很仙,再穿上這雪紡的裙擺,白皙的臉蛋,紅紅的嘴唇,漂亮的就好像剛出大學的學生一樣。
像個小仙女,出門的時候唐悅還沒有醒。
曲向晚拎著粥去了醫院,曲媽媽看見曲向晚的打扮的時候,也忍不住的讚歎道:“我都快忘記我的女兒是個這麼漂亮的姑娘了。”
日複一日的操勞,再加上嶽定南的嗟磨,她已經很久沒有打扮過了。
曲向晚一邊收拾一邊笑著說道:“我本來就很漂亮,當初我在學校的時候,還是校花呢。”
說完,臉色突然的有些沉寂。
曲媽媽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暗淡。
曾經的生活就好像是一個禁忌,碰之就疼,每一次不經意的提及之後,留下的就是無盡的沉默。
曲媽媽看著曲向晚那孱弱的肩膀,不由得在心裏問自己,真的錯了麼?
她真的做錯了麼?
嶽定南不是個良人她看出來了,從嶽定南現在的做法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當初拿出那麼大的一筆錢可謂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想計較那些錢是從那裏來的。
就好像一直鴕鳥,將自己的頭埋在沙堆裏麵,仿佛這樣就不會遇見危險一樣。
可是現實卻是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的事情幾乎要崩潰掉了。
“媽,我都已經收拾完了,等會兒小悅過來看你將這些飯盒拿走,我還要上班,我先走了。”曲向晚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連忙站起身來說道。
“去吧,去吧,別耽誤了工作。”
曲媽媽揮揮手,曲向晚連忙轉身離開了醫院。
到了咖啡廳的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穿著套頭衫的男人坐在外麵的椅子上麵,當然,還有那些小混混……很顯然,那些小混混還不知道曲向晚已經辭職的事情,所以一如既往的過來騷擾。
曲向晚一看,頓時氣從中來,快步的走過去。
對著那些小混混怒目相視:“我已經辭職了,你們不要再在這裏搗亂了。”
幾個小混混一愣,隨即對視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了。
他們本來就是收錢來阻止曲向晚的工作的,而且這個咖啡廳主人的背景十分的不簡單,他們本身過來的時候就膽戰心驚的,生怕自己晚上回家的時候就被人道毀滅了,沒想到這個曲向晚居然真的這麼聽話的就不幹了。
所以他們也沒什麼留下來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