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已經成了指責:“定南前段時間將腿摔斷了,還讓我別告訴你,你說說看,定南對你多好啊,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所以曲向晚根本就不相信嶽夫人突然的改邪歸正。
她攥緊了手機,聲音十分的冷靜:“我和他沒什麼說的,既然已經決定離婚了,我也不想拖拖拉拉的。”
嶽夫人似乎被梗住了,而且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很顯然,因為曲向晚的話而格外的生氣了起來。
她的語氣頓時也變得不好了起來:“既然要離婚也要回來好好談談不是麼?”
“我什麼都不要,隻要屬於我的那套房子。”曲向晚沉默著,手指輕輕的描繪著牆壁上的花紋:“那套房子是我家老家桐城拆遷的房子,我隻要那套房子。”
嶽夫人簡直氣炸了,她真的很想對著電話怒斥曲向晚的不要臉。
可是,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嶽夫人還是決定忍氣吞聲。
“你回來,你回來好好談談,談攏了我們不要房子。”
曲向晚的眼睛瞬間的睜大。
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攥緊。
嶽夫人的話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明知道是陷阱,曲向晚也情不自禁的想要踏入進去。
“你說真的?”
嶽夫人看見她上了勾,頓時自得的笑了笑:“嗯,真的。”
“好,那我馬上過去。”
“好。”
嶽夫人心情極好的掛了電話。
曲向晚抓著手機若有所思,想了想還是給唐悅打了個電話:“悅兒,我決定回去看看他們到底是想做些什麼?”
唐悅頓時怒斥一聲:“你瘋了?”
“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悅兒,要是半個小時後我沒給你來電話,你就報警。”
唐悅在家裏,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曲向晚,被掛斷了電話後幹脆直接給雷景深打了電話。
隻可惜,雷景深的電話卻仿佛去了什麼未知的地方,沒有信號,根本就打不通。
這下子,唐悅是徹底的慌了起來。
曲向晚先去買了一根防狼電擊棒,又買了辣椒水,放在包裏才回去了嶽家。
她坐在車上,看著包裏的東西,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失敗極了,回自己的家居然還要準備這些東西,簡直墮落極了。
很快,出租成停在了熟悉的小區門口。
她下了車,看向麵前的房子,眼底不由得閃過迷惘。
隨後迷惘散開,隻剩下堅定,她抬腳堅定的走了進去。
走到家門口,她掏出鑰匙,開始開門,擰了兩下,卻發現根本就打不開。
她沒想到,自己猜離開了短短的一段時間,家門的鎖芯居然都被換了,頓時,曲向晚忍不住的更加的憤怒了起來,這個嶽家人到底是多麼的不要臉。
突然,們從裏麵被拉開了,露出了嶽夫人那張臉。
“小晚來啦。”
她臉上掛著笑容,客套的宛如曲向晚是客人一樣。
曲向晚手裏還捏著要是,嶽夫人的臉色頓時僵了一下:“前段時間小區裏麵有小偷,我怕家裏出事就換了個鎖芯,你不回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裏,也就沒辦法給鑰匙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