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晚僵硬的扯了扯唇:“我不想要他的東西。”
隻要一想到這個項鏈是從那個女人的包裏逃出來的,曲向晚就感覺哪裏都不舒服。
周老太太笑了一聲:“別怕,等回去奶奶和你好好的說。”
曲向晚一愣,沒想到周老太太今天做這一出居然是為了她。
她的眼圈頓時更加的紅了在,這一次是感動的。
沒想到她和老太太相處了兩三天,老太太居然對她這麼好。
“走吧,有什麼事,奶奶給你撐腰去。”
說著周老太太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曲向晚朝著和夏秋約定好的地方走去,而夏秋早就有些等的不耐煩了,她以為曲向晚一定會飛快的跑過來,沒想到,等了快一個小時了還不來。
夏秋氣的眼珠子鼓鼓的,這夏秋該不會是在耍她吧。
想到這裏,夏秋就忍不住的瞪大了雙眼。
心想要是曲向晚真的耍她,她得找人好好的教訓教訓曲向晚一趟,當初她既然能將她從雲端上拉下來一次,就能拉下來第二次,這一次,絕對讓她翻不了身。
這麼想著,她的臉色就愈發的難看。
可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推門的聲音。
夏秋直覺是曲向晚,轉頭一看居然真的是曲向晚。
“曲向晚你……”話沒說完,就突然看見跟在曲向晚身後進來的,還有一個被一個男孩扶住的老太太,她頓時如同被摁住了脖子的雞一樣,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能說出口來。
曲向晚走到夏秋的麵前,先是拉開一張凳子,自己則是走到另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男孩扶著周老太太坐在曲向晚拉開的椅子上麵,聲音無比的恭敬:“首長,您坐好,想吃什麼我去給你點。”
“不用,小韋你先出去吧。”
“哎,首長有什麼吩咐直接喊我就好。”說著,小韋行了個軍禮,然後轉身氣勢簡練的走了出去。
那背影,隻看著就不同凡響。
夏秋突然覺得曲向晚進來似乎來者不善。
但是,隻要一想到雷景深,她就有著無窮的鬥誌。
她走到曲向晚麵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冷嗤一聲:“曲向晚,你自己來就行了,還拉個老太太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碰瓷啊。”
夏秋似笑非笑的看著曲向晚:“我告訴你,我可不會怕的啊。”
“小姑娘說話這麼難聽做什麼?你什麼身份值得我去碰瓷麼?隻是啊,之前你跟我們家小晚說話的時候恰好被我聽見了,我就想來了解一下詳細情況。”
周老太太聲音不急不躁,但是語氣卻帶著隱隱的壓迫力。
夏秋的臉色頓時僵住。
這種無形的壓力讓她感覺十分的糟糕。
“詳細情況?你怎麼不自己問問曲向晚,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勾引其他男人,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簡直不要臉。”
“我和雷景深以前是情侶,現在他是我的離婚律師,我們從一開始到現在就見了幾次而已,所以我怎麼就勾引其他男人了?我和雷景深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
夏秋聽到這句話,氣就不打一出來。
“如果你和他沒有關係的話,那他為什麼不肯和我在一起?”
“這我怎麼知道。”曲向晚忍不住的反問一句:“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你呢?”
夏秋咬咬牙:“巧舌如簧。”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曲向晚被搞得十分的心煩:“你喜歡雷景深是你的事,我和雷景深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你喜歡你就去追,他喜不喜歡你這件事我無法控製。”
如果追就有用的話,雷景深早就是她的男朋友了。
“既然你這麼說,你能不能保證。”
“保證什麼?”
“保證你和雷景深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夏秋咄咄逼人。
曲向晚一愣。
周老太太屈指敲敲桌麵,一臉疑惑:“我怎麼聽著這雷景深的名字這麼耳熟?”
“雷景深是一個很有名的律師。”
律師?
周老太太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了然的點點頭:“你是他的前女友?”
曲向晚的表情頓時僵了一下:“應該是吧……”
“什麼叫做應該是吧?”
“我們家出事的那年他去了美國,我也不知道他在美國有沒有新女朋友。”
周老太太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你們家一出事他就走了?”
“嗯。”曲向晚點點頭。
“那種渣男還要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