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景深忍不住的冷了臉:“沒空和我見麵,你是有多重要的事?”
曲向晚抿了抿唇。
她要做的事情是一個機密,不適合這個時間拿出來說。
所以曲向晚什麼都沒說,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深哥,你別問了,能幫我找一件幹淨的衣服麼?”
雷景深滿眼探究的看著她。
好半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重新扔回了床上。
曲向晚被扔的發懵,隨即反應過來劇烈的掙紮起來:“你幹什麼呀?”
“才半夜,再睡一會兒再起。”
雷景深指了指旁邊的窗戶,雖然拉了窗簾,但是卻還是能看的出來,窗簾外麵是黑色的,很顯然現在是半夜。
曲向晚的身子僵住,隨即又軟綿了下來。
雷景深掀開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那炙熱的胸膛再一次的將她整個人都團團的裹緊了。
曲向晚僵硬著身子,好半晌才慢慢的放軟了。
罷了,就讓她放縱一晚上吧。
雷景深感受到她不再掙紮了,眼裏緩緩的溢出意思笑容來。
…………
夏秋和顏長歌睡了。
夏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顏長歌抱在懷裏,顏長歌用一種格外霸道的姿勢,將她整個人團團的抱住。
夏秋有些茫然了,這個懷抱太溫暖。
溫暖的她都不願意放開,但是她是真的不喜歡顏長歌,從始至終,她喜歡的就是雷景深,甚至為了雷景深坐了那麼多的事情,如果最後沒有跟雷景深在一起的話,她這麼多年的算計,就等於打了水漂。
“夏秋。”顏長歌迷迷糊糊的醒了,還未清醒就在她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
仿若做夢又仿若清新。
夏秋的心猛地顫了顫,她瞬間掰開顏長歌的手,直接下了床。
顏長歌也被她的動作弄得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夏秋,你幹什麼呢?”
夏秋連忙傳好了自己的衣服,臉色慘白,淚眼朦朧的看著顏長歌。
那嬌怯的目光看起來就仿佛是一隻受驚的小鹿,看的顏長歌的心一下子軟成了一灘水。
他裹著被子下了床,直接將夏秋那微微顫抖的身子抱在了懷裏:“夏秋,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沒想到……”
夏秋宛如收到了極大的刺激,不敢置信的捂住臉,淚水磅礴:“我沒想到,長歌,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都是我做夢的是不是?”
顏長歌頓時心裏一片苦澀,他怎麼也沒想到夏秋醒來第一反應是質疑昨天晚上事情的真實性。
可是他是真心實意的感覺到開心的。
因為他終於完全的擁有了他心愛的姑娘,可是此刻的夏秋卻仿佛給他當頭一棒,將顏長歌打的昏頭昏腦的。
“對不起,夏秋,你要是難受你就打我吧,就當是我強迫了你。”
就當……
夏秋慘然一笑,看來顏長歌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死心塌地啊。
她突然伸手推開顏長歌:“不,是我,是我的錯,我不該勾引你,我是個賤人,長歌,我就是壞女人,我不僅玷汙了我對阿深的愛,還玷汙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顏長歌聽著心裏又是一疼。
他很想告訴夏秋,他不怕玷汙,隻要她願意,哪怕是地下情人,他也願意去做。
隻是看著這個已經驚訝的渾身顫抖的姑娘,顏長歌還是忍不住的心疼了,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歎了口氣:“別說了,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昨天喝了酒,是我玷汙了你。”
夏秋的身子猛地一顫,然後趴在顏長歌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顏長歌抱著她,嘴角泛著苦笑。
罷了,誰讓他喜歡她呢?
這輩子除了她誰都不想要呢?
大約……這就是他的宿命吧。
夏秋不知道顏長歌將自己的使命想的那麼高大上,她這會兒其實是真的有些後悔了,她喜歡雷景深,所以一直都期望能夠將最好的自己獻給雷景深,隻是沒想到,在極度的憤怒之後,一夜激情,清醒過來後卻發現自己已經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想要有個清白的身子給雷景深,已經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
夏秋哭的傷心。
有一部分是哭失身,另一半是哭的自己。
顏長歌抱著夏秋,隻覺得心疼極了,他陡然響起昨夜夏秋不停的怒吼的那些話。
他咬咬牙:“夏秋,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曲向晚的,你不喜歡她,我就讓她徹徹底底永永遠遠的消失,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