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過分的皮膚甚至看起來仿佛在反光。
周默寧看著那雙白皙的大長腿,頓時鼻子一熱,連忙下意識的揉了揉鼻子。
下一秒,又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有些懊惱的放下了手,他看著青春靚麗的曲向晚,這哪裏像個已經結婚三年又離婚的女人啊,簡直比剛出校園的大學生看起來還要稚嫩。
“我這樣行不行?”
曲向晚有些懵的看著周默寧,對著她轉了個圈。
周默寧點點頭:“挺好。”
這麼多年來,周默寧對女人都沒什麼興趣,如今好容易看見一個自己感興趣的,自然是眼睛都亮了幾分。
而坐在旁邊的周老太太隻覺得無比的頭疼。
要說以前自己的孫子對女人感興趣了,她比誰都開心,但是前提這個女人不是曲向晚。
周默寧仔細的上下打量著她,在確認她身上沒有任何的不對勁之後,才點點頭:“換個手表。”
“換這個。”
周默寧從旁邊的包裝袋裏麵拿出一塊運動手表,是奢侈品牌L&K的,專門出產運動手表。
曲向晚連忙將手腕上的鑽表給拿了下來,換上這塊運動手表。
白皙纖細的胳膊和漆黑的表盤相映成趣。
在大表盤的映襯下胳膊更加的纖細。
曲向晚換上手表之後,周默寧也回房間換衣服去了,很快,換了T恤休閑褲的周默寧戴著墨鏡和鴨舌帽從房間裏麵出來了,手腕上是和曲向晚如出一轍的運動手表。
應該是同一個係列的手表。
曲向晚愣了一下,隻覺得有些怪異,不過很快,這種感覺就不見了。
因為周默寧直接攬著她出門了,一邊走一邊交代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今天是謝三攢的局,我帶你過去,林俊峰也會過去,說不定亓滄瀾也會來,如果亓滄瀾來了你就想辦法引起亓滄瀾的主意,如果亓滄瀾沒來,你就和林俊峰說幾句話就行,不要太過於熱絡。”
曲向晚一邊聽一邊點頭。
坐上車的時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這種仿佛要上戰場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懵。
周默寧開著車,很快的從京市的中心來到了郊區的一個馬場。
這是個算是半私人性質的馬場,偶爾會舉辦一些比較業餘的比賽,有賽馬跑道,也有花式舞步的場地,但是更多的則是草坪,那是自由奔跑的地方。
“這個馬廄是京市最好的馬廄,這裏有最專業的養馬人。”
周默寧停下車,帶著曲向晚坐上了遊覽車,朝著目的地走去。
曲向晚滿眼憧憬的看著那宛如一望無際的馬場。
“我以前隻聽說過這個馬場,還是第一次進來呢。”曲向晚眼睛裏麵都在發光。
“以後你想玩的話可以直接過來,我有這邊的鑽卡。”
周默寧伸手為曲向晚捋了捋頭發,笑的格外的溫和。
曲向晚梁芒點點頭:“好。”
心裏盤算著下次帶唐悅過來玩。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集合的地方。
“周哥,這裏。”
林俊峰遠遠的就看見了周默寧,興奮的朝著這邊招手。
周默寧帶著曲向晚走過去。
卻不想,剛剛站定就看見一個沒想到的人。
雷景深挑眉,看了一眼曲向晚,然後轉頭看向周默寧,站起來:“周總。”
“阿深也來了?”
周默寧沒裝著和雷景深不認識的模樣,反而是一副熟絡的模樣:“我倒是沒想到。”
“嘿,這位可是一個神秘人物。”林俊峰笑眯眯的看著雷景深,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我就是個普通的律師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
雷景深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周默寧卻深深的看了一眼雷景深,不過他什麼都沒說,而是攬著曲向晚坐在自己的身邊,順便為曲向晚端了一杯飲料。
雷景深手裏端著咖啡杯,身上穿著休閑服的他此刻似笑非笑的看著曲向晚,曲向晚感覺不自在極了,就好像被捉奸在床一樣的格外的不自在,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
“嘿嘿,謝三哥呢?不是他攢的局麼?這會兒人呢?”
林俊峰看著人來齊了,頓時人來瘋的喊道。
攢局的謝三這會兒不見蹤影,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從遠處傳來噠噠噠的聲音,然後曲向晚就看見謝三那胖墩墩的身子坐在一匹馬上麵慢悠悠的走過來。
那場麵慘不忍睹。
曲向晚不著痕跡的捂住了臉,隻覺得無法直視。
“噗嗤。”林俊峰捂著嘴巴大笑起來:“三哥,你這體重快要把馬給坐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