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言詢理語氣中帶著惋惜,眼中都是失落。
曲向晚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她對他們的感情十分複雜,千言萬語,最後說出口的隻是四個字,“那我走了。”
“好。”言詢理點頭,目送曲向晚開車離去。
他們全都沒有注意過王蕊一的感受,交流完了就完事了,也沒有理她,惹得她十分不爽。
按理來說,言詢理應該是和曲向晚不熟才對,怎麼現在看來,兩人一副很是熟稔的樣子?
“你認識她?”沒說名字,王蕊一的意味很明確,指的是曲向晚。
“何止認識。”言詢理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別動她。”
“她究竟是你什麼人,你竟然要這樣護著她?”王蕊一也還沒想怎麼著呢,就被人警告了,心情自然是不爽的。
“很親近的人。”言詢理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留王蕊一一個人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好個曲向晚,還真的是有點手段,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
曲向晚氣鼓鼓的坐在了後座上旁邊就是雷景深。
雷景深似乎知道他正在生氣什麼,開口便解釋道,“她就是和我談生意的那個人,不過不單單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還帶了助理,這是談工作而已。”
“她說是你的朋友。”曲向晚看著窗外,不肯看雷景深一眼。
“我並沒有承認。”雷景深皺著眉解釋。
“可是你也沒有否認。”剛才曲向晚是強忍著怒氣說話的,看他們兩個那熟稔的樣子,她心中就一陣來氣。
雷景深沒有想曲向晚竟然這麼在意這點,好聲好氣的哄道:“她是我在美國的時候認識的,也算是同事吧,我和她並沒有什麼,你要相信我。”
他的這一番話說的誠心滿滿,奈何曲向晚看都未曾看他一眼,淨是看著窗外的景色了。
雷景深實在是氣不過,伸手將曲向晚的身子給板正來,強迫她麵對著自己。
“你幹嘛啊,弄疼我了!”曲向晚不滿地撇了撇嘴。
話音剛落,雷景深就以吻封緘,車廂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惹得司機完全不敢回頭望,心中隻能暗自感歎,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開放了。
待兩人回到了別墅,幹柴烈火一觸即發,曲向晚本來還在吃醋的,但是莫名其妙就被安撫了。
第二天。
曲向晚是在雷景深的懷中醒來的,太過放縱的後果就直接導致了起不來床。
她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眼見著就要遲到了,但是那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卻沒有放開,仍然死死的抱著她不放。
“深哥,你放開我,我快要遲到了。”曲向晚推了推雷景深。
但是對方屹然不動,要是放在平時,這個人早就睜開了眼睛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曲向晚很無奈,“我上班快要遲到了,我才剛剛有一點進步,非要這樣讓我毀於一旦嗎?”
話音剛落,雷景深睫毛輕顫,這才睜開了眼睛,清晨的蘇醒,嗓音總是帶著那麼一點嘶啞的磁性。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開一間公司給你玩。”雷·財大氣粗·景深說道。
開公司?玩?
曲向晚一臉的黑線,再怎麼有錢也不是這樣造的呀,再說了,她才剛剛進入這個行業,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
“別鬧了,鬆開我。”曲向晚拍了拍他的手,“你也是要上班的吧?身為一個總裁,上班都遲到,那該成何體統?”
“好好好,你去吧。”雷景深本意也就隻是想逗一下她而已,見已經差不多了,就鬆開了手。
若是再逗下去的話,指不定小奶貓會伸出爪子來撓人。
待曲向晚梳洗完畢出來的時候,雷景深正在換衣服,墨黑的襯衫穿在身上,紐扣並沒有係上,露出了腹肌。
曲向晚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說雷景深的身材很好,倒三角的結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你的口水要留下來了,要是實在舍不得的話,你就不要去上班了,上我吧。”
雷景深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撩人的微笑。
兩人雖然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架不住曲向晚臉皮子薄,在雷景深的調戲下,耳朵和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
“大清早的也這麼不正經,我、我去上班了。”結結巴巴地說完便走了,頗有那麼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任憑曲向晚緊趕慢趕,曲向晚還是吃飯了,並且遲到了半個小時。
才剛到自己的座位上,程銳便走了過來,不要那麼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姐,賀老師找你很久了,你怎麼現在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