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一聲慘叫,陳天這回真的疼的暈死了過去。
“把他弄醒。”黑色保時捷的領頭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兩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走上前來,一個按住他的身體,一個扭住陳天的胳膊,反手一扭。隨著骨頭哢擦一聲,手臂移位,脫臼了。
陳天又慘叫了一聲,滿臉冷汗地驚醒了過來。
“我...我認識,放過我...”陳天咬著牙,掙紮著說,臉上的汗嘩嘩流淌下來,仿佛被當頭澆了一盆水。
現在陳天知道了,他們簡直不會跟你講任何道理,你跟他們撒謊是沒有用的,隻能跟他們說實話。
如果你撒謊了,那麼就會遭到他們殘酷的非人的虐待。
但是陳天不知道的是,這群人是褚雲霈派來的。他們早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他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往死裏整治這三個人,但是不會整死他們。就算陳天一開始就實話實說,坦白交代了自己做的所有的事,他也會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
誰讓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黑色保時捷的領頭人至今還記得傑克跟他轉述褚雲霈的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的漠然和殘酷,仿佛已經不將他們當做一個活人來看待。
他呆在褚雲霈身邊這麼多年,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當然清楚褚雲霈的脾性和鐵血手段。
所以當他知道褚雲霈是這麼說的時候,即使是他這樣在黑白兩道打滾摸爬這麼久的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抖了抖。
這個世界一向是靠實力說話的,褚雲霈有這個實力,自然也能讓人生,讓人死,讓人生不如死。
“你是不是綁走了她,還傷到了她的臉。”黑色保時捷的領頭人沒有給陳天喘息的時間,繼續問道。
“是,我們綁走了她,但是我們沒有劃傷她的臉,她的臉是程天劃傷的。”陳天有些有氣無力的說,兩隻手上的劇痛讓他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幾乎要看不清眼前的人,就要徹底暈厥過去。
“那你幹了什麼呢?”
“是...是我把刀遞給程天的,讓他劃傷了夏小小的臉。”陳天咬著牙說道,心裏很是恐慌。
他也不知道接下來他會被怎麼對待。
“那隻手遞的刀?”黑色保時捷的領頭人麵無表情的問道,他似乎是鐵了心要把一點點細節都問出來,然後一點點的折磨陳天。
“右...右手...”陳天本來就因為被砍掉兩根手指而毫無血色的臉這時候變得更加慘白如紙,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顫抖起來,仿佛篩糠一樣。
“右手。”黑色保時捷的領頭人又發話了。
“不...我知道錯了...”陳天拚命地搖著頭,想要後退,躲開上前的兩個人,但是他被人死死地按住了,動彈不得,他根本就無路可退!
“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見血,這次就換個文雅一點的方式吧。”黑色保時捷的領頭人補了一句。
來的兩個人點點頭,抓起程天的右手用力往與關節相反的方向一彎。
哢擦的一聲,陳天的右手小臂,徹底斷了。
陳天隻覺得疼痛讓他的耳邊嗡鳴聲一片,大腦在一瞬間停止了思考。
他沒有讓自己暈過去,強迫著讓自己保持最後的意識,咬牙撐住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暈過去,這些人還會繼續用殘酷的方式讓他醒過來繼續麵對這個地獄修羅一般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