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頓時,白清的嘴角溢出鮮血,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顎,眼裏寒光四溢:“賤人,住嘴,聽到沒有?”
白清臥在地上,鮮血順著嘴角滴在麵前的地板上。
她的眼角留著淚,嘴角卻始終上揚著。
“正擎,”她伸手抓住他的手,“你愛我好不好?我會全心全意好好待你……”
白正擎就要甩開她,她握著他的力氣卻更大了:“正擎,就算你覺得我有千般萬般不如周樂瑤,可有一點,她周樂瑤永遠都比不上我白清——我白清心裏永遠隻有你白正擎一個人!”
“住嘴!”白正擎一把掐住她的喉嚨,手上青筋暴起,“我叫你住嘴,你聽到沒有?”
白清看著他笑:“枉你在商界呼風喚雨,可到頭來,你還不是沒用,她周樂瑤懷的從來都不是你白正擎的種……”
他手中的力氣瞬間更大了,白清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睛也開始無力轉動。
他像一頭發怒的豹子,額上青筋凸顯,眼裏是駭人的光,可突然,他卻鬆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頓時,回過氣的白清重重咳嗽起來,可未等她反應過來,白正擎已經攥住她的雙手,順勢壓過頭頂,整個人欺身而上。
“我沒用?我倒要看看,是誰沒用?”
說著,他一把撕下她身上的睡衣,他俯身下去封住她的嘴。可這吻絲毫無溫柔可言,他在她嘴裏橫衝直撞,像一個侵略者,瘋狂的占有和掠奪。
他的吻越發凶猛起來,他啃咬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他像一個強盜,要在自己的每一處領地上都刻上屬於自己的記號。
她在他身下強忍著痛楚,她不敢反抗,因為她每每反抗一下,他啃咬的力氣便多上一分。
就算對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他也未曾有過半分憐惜,他像是一匹沒有感情的惡狼,肆意嚼弄著玉峰上綻放的花蕾。
他野蠻的撕下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甚至他未曾等那處神秘的禁地濕潤,便大舉入侵。
他一次又一次撞擊著,一次又一次深入,每一次都直至最深處。
她緊緊咬著嘴唇,手被他束縛著,一丁點力氣也用不上。
夜似乎格外漫長,即使身下是冰冷堅硬的地板,她卻一點寒意也感覺不到。
她隻覺得整個人被什麼穿透,身下早已知覺全無。
他依舊在她身上馳騁著,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周而複始,似乎永無盡頭。
……
窗外的陽光稀疏的落在她身上,她緩緩睜開眼睛,天早已經亮了。
白清剛想爬起來,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瞬間恢複了知覺。
疼!
身下那撕裂般的痛楚更讓她痛不欲生!
她隻能稍稍偏過頭,身上依舊一絲不掛。
她不知道白正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但肯定是很久了。
從他離開,她便一直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地板上。不用看,她也清楚,全身上下定然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記。
她回憶起他昨晚在她身上的情景,竟然忍不住笑起來,冷冷的笑聲飄蕩在整個公寓裏。
“周樂瑤,你看到了嗎?就算他再怎麼討厭我,他還是會跟我上床!是我贏了!是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