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向越笙拿手帕擦了擦手,平靜無波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漠。
“向總,人在囚室。”
秘書米林和向越笙的表情如出一轍,伸手往別墅的地下室指了一下。
“嗯。”向越笙把帕子遞給她,抬腿走向了囚室。
囚室麵積不算大,燈光很暗,透著詭蘼的血紅色,光看著就仿佛讓人聞到了血腥味一般。
即使幹淨整潔,也讓人生不出好感來。
幽暗而冰冷的石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一個穿著冰蠶絲睡衣的女人。
可能是因為冷,她微微蜷縮著身子,黑長的頭發蓋住了臉。
向越笙用一根指頭撩開了她的頭發,入目的那張臉讓他瞳孔微縮。
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幽靜如仙,飄渺如靈。
看到她第一眼的男人,都會覺得這可能是一場夢。
就連向越笙,也不例外。
隻是此時,她雙眼緊閉,嘴唇有些發白。
像看穿什麼一般,向越笙涼聲道,“既然醒了,就別裝了。”
謝檸內心一驚,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的敏銳,無奈的動了動眼皮緩緩睜開了眼,從石床上坐起來,目光清冷。
“綁我幹什麼?”謝檸直奔主題。
“你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綁的?”
向越笙眉宇間仿佛凝了層冰,明明未皺眉,卻讓人不寒而栗。可謝檸此時一門心思都在他剛才說的話裏。
他的意思是說,她不是他綁的嗎?
可為什麼明明在家睡覺的她,醒來卻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就在她失神之際,向越笙修長又冰涼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讓毛孔緊縮的她抬眸看向了他。
“看來你還不知道,周氏集團陷入破產危機,周宇瑄為了讓我放他們周家一馬,對我百般討好。而你……就是他最後的籌碼。”
“什麼籌碼?”
謝檸睜大了那雙迷茫的大眼,牙齒有著微微的打顫,因為向越笙所說的周宇瑄,正是她的未婚夫。
明天他們就要結婚了,她不相信他會這麼對她!
看著她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向越笙好整以暇地拿出了一枚戒指,在謝檸眼前晃了晃,“是不是覺得很眼熟,和你手上的一模一樣呢?”
頓了頓後,又緩緩湊近她,隨即一個用力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成功地看到了她眼裏的一絲慌亂。
“因為這就是你的未婚夫向我表決心,從他手指上取下來的。他還說……他從來都沒碰過你,給我的絕對是幹幹淨淨的貨。”
“不可能……你騙我!”
謝檸不可置信的搖著頭,猛地推開了向越笙,從他手裏鑽了出來,縮到角落後,目光卻被他手上幽然泛著冷光的鑽戒,刺痛了眼。
周宇瑄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兩人早就訂了終身。所以後來謝家公司麵臨倒閉時,還是周家不遺餘力地鼎力相助。
周宇瑄說過,他會護她一輩子,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可是戒指……
兩枚婚戒是周宇瑄費盡了心思自己畫圖讓人打造的,世界上僅此一對,如今卻在向越笙的手裏,這個她又能拿什麼借口去遊說自己呢?
向越笙高大的身軀走近了謝檸,一把拉過了她,在她還未緩過神來之際,將她用力地按在了牆上。
“原來你喜歡後背式,我樂意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