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念用遮瑕膏一遍又一遍打在脖子上的印記上,同時也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著那個罪魁禍首,最後一條絲質的圍巾收尾了……
在去赴約的路上,寧念不停地在確認自己脖子上的東西不會被發現,如果不是這個人不好拒絕的話,她也不會答應這個見麵的。
一路上過來,寧念總覺得別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很奇怪的,她也覺得自己挺奇怪的,這個天氣、氣溫,還把自己包的緊緊的,那確實也不怎麼正常。
“念念,這邊!”寧念在一走進咖啡館就聽到了有人在叫她,於是就走了過去,希望不要直接被嫌棄了!
“伯母,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寧念問這提前到了咖啡館,正品味著香濃咖啡的Nancy,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本來手機沒有保存的號碼她都是不接的,今天剛好沒有事情,腦子一抽就給接了,沒想到會是Nancy。
一接起電話就聽到了她略顯生硬的中文,寧念也隻能聽一個大概的意思——這位伯母今天有些無聊,希望她能陪陪自己。
本來寧念是想拒絕的,但是Nancy最擅長的技能就是軟磨硬泡,還有就是苦肉計,她在電話裏說得自己沒有人陪,過著孤寡老人的生活,兒子和老公都去處理公事了,就留下了她一個人……
寧念本就是一個心軟的人,所以聽到這裏她也就不可能再拒絕了,隻能乖乖安慰著Nancy,然後準備出門的東西了。
“沒事兒沒事兒,就想有人來陪我聊聊天,一個人太無聊了!”寧念絲毫沒有感受到這個貴婦的可憐,打扮得光鮮亮麗的,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高壓。
就連品味咖啡的樣子都是那麼賞心悅目,就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和可憐這個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可是寧念也不能把這樣的事實說出來,還好的是她並沒有發覺自己的異常,可能在沒有四季的貴族眼裏穿什麼隻要好看就行了,外麵是什麼溫度都是沒關係的。
她們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各種東拉西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準確來說是Nancy一直在說,寧念隻是在一邊附和著。
寧念總有一種Nancy沒有說到主題,一直在和她繞圈子的感覺,但是她並沒有辦法著急,隻能等著這位伯母擺出自己的重點。
“念念,你應該知道我是很喜歡你的,而且白宇那小子也挺喜歡你的!如果你能做我家的媳婦真的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Nancy在繞了一大下午之後終於擺出了自己的態度,其實也沒有浪費這下午的時間,通過這一下午她基本知道這個女孩兒的心思了。
她對愛情很專一,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特別是在說到自己的未來的時候,她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以前給自己的感覺是有點小絕望,那現在就是充滿希望的。
應該是愛的人給她不一樣的回應了,所以她的心境才整個完全不一樣了!這個女孩子真的比兒子以前遇到的那個好太多了。
想起以前那個女生完全就是為了兒子的身份地位才開始設局給兒子跳的,那一次真是把單純的兒子騙得完全對愛情失去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