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
雖然未全信洛梓瑜的話,但是已經信了七七八八。
氣急,便親自前去那個賤人的房中,洛子奇也在,恰巧見到將軍怒氣衝衝的趕過來,一巴掌將李氏打倒在地。
洛子奇護著李氏,裝作不解:“父親這是為何?”
其實心中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兩人方才在房內還談論此事,如今杜沫和洛梓瑜回來了,定然會將一切說與將軍,正在商量對策之際,便見父親衝了進來。
李氏顫顫巍巍,心中畏懼,緩緩爬到洛正腳下,抱住洛正大腿,麵帶哀泣,看起來倒像是被冤枉的樣子。
“將軍,不知為何這般激動,妾身做錯了何事,讓將軍這般待我。”
李氏講的情真意切,讓洛動了惻隱之心。
“賤人,你自己做了何事難道不知?還有臉問我,著府中有你這樣的毒婦就是一大敗筆,今日我便休了你,從此不得再次踏入將軍府中半步!”
李氏聽後,感覺眼前朦朧,險些昏過去,大哭,“將軍,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你總要給妾身個理由啊,妾身如今不明不白的,讓妾身如何甘心啊。”
“是啊,父親,切莫聽信小人的讒言,以父親英明,有怎可聽對方的片麵之詞,就輕易下結論,不如將話說個明白,若真有出了什麼事情,叫人前來對峙便是。”
洛正見洛子奇說話自帶正氣,倒是猶豫,但是梓瑜他們沒有必要騙她,其中定是一方說謊。
思索間身後就傳來一聲嗤笑。
真是後麵跟上來的洛梓瑜與杜沫二人。
“真是熱鬧,我們便是你口中的小人,既然你想要對峙,現在我們已然站在這裏了。”
她倒是要看看,這兩人是如何顛倒是非黑白的。
此事聲音嘈雜,驚動了外麵的杜年,見幾人對峙,便道“就是他們縱火燒村的,當日我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不曾虛假,將軍定查個清楚!”
將軍到是對這件事略有耳聞,之前桃源縣縣令派人來請他前往,可沒等他動身,當日洛子奇與李氏先行歸來,說是找到洛梓瑜蹤跡之時,便已經村毀人亡,並不是他們說的這般。
”將軍,妾身冤枉啊,那時您外出巡防,妾身擔憂梓瑜的情況,便和子奇一起去桃源縣,打算把人接回來,可是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們蹤跡,那村子也被大火燒毀……“
”你撒謊!好一個舌燦蓮花的狠毒夫人。“杜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一口咬死李氏和洛子奇,被杜沫攔住了,”哥,你冷靜一點,這裏是將軍府。“
”哼!“洛正見他們一副鄉野村夫做派,如今兩邊各執一詞,便出聲阻止。
“夠了!既然現在你們依舊是將軍府的人,便都給我消停些,誰要是在生閑事,便給我滾出將軍府!”
頓了下,”這件事我自然會查得清清楚楚,不管是非黑白,都會有定論的。在此期間,都給我安分一些。“
將軍放下話便拂袖離去,杜沫等人也沒有必要多留,如今多看對方一眼,就克製不住自己的恨意,想要將對方撕個粉碎。
然而幾人出去之後,李氏哪裏還有半分悲戚欲絕的樣子,任由洛子奇攙扶起身,坐在椅子上。
心中冷笑,就算是查到了又如何,村子已滅,還有誰能證明是他們所為。
就算是再查,也隻是落到那個倒黴的縣令的頭上。
李氏與洛子奇對視,甚是得意。
果然,將軍立刻找人徹查此事,不日卻發現此事都是桃源鎮縣令所為,杜家和縣令一家糾纏甚多,而且杜年還和縣令之女過於親密。
將軍接到密信之後,便將信件捏個粉碎。
是日,將軍便帶證據過去,擺放在杜沫等人麵前。
“這就是你們言辭鑿鑿的證據,如今都擺在這裏了,看來當真是我錯信了你們!”洛正冷冷看了一眼杜沫,”梓瑜以前為人正直,心思黑白分明,今日卻汙蔑繼母,可是你這鄉野女子故意的?什麼將軍府的爵位,怕是你的故意汙蔑之詞。
”這……怎麼可能?“一股被戲耍的羞辱感瞬間湧上心頭,杜沫等人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