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吃了幾鬥蒼蠅,一把推開她,我忙不迭的倒退,轉身就要離開。
卻被陳嬌攔腰抱住。
“我那麼求你,你怎麼就是不給麵子呢?那我沒辦法了,你不肯,那我就幫你啊,隻要幫我這一次,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行不行?”說著,她拖著我就往房間裏走去。
神態癲狂的模樣,嚇了我一跳。
掙紮反抗還是沒有用,我想條待宰的魚。
我徹底慌了,隻能在言語上嚇嚇她。
“陳嬌,你瘋了!別做犯法的事!放了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她厲聲打斷。
“我他媽愛了他十年!現在輪也該輪到我了!這個時候你偏偏懷孕了,不就是逼著他跟你複婚嗎?!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氣勢洶洶喊完,陳嬌把我弄到床上,正撕著床單準備把我綁起來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是張帆的來電,看見的刹那,她的神色溫柔起來。
冷冷掃我一眼,她當著我的麵接通。
“你現在在哪兒?我想你了,告訴我地址,我過來接你吧!”
陳嬌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報了個近一點的地址。
這通電話,解救了我的孩子。
掛斷電話,陳嬌拍拍我的臉,意猶未盡說道:“你要是識相,自己把孩子打了!你想想張帆哥哥對我的態度,難道自己心裏還沒數嗎?”
說完,便揚長而去。
我如蒙大赦,驚魂未定的起來關好門窗。
撫摸著小腹,我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休息了一會兒,我去商場買了最好的加固鎖和攝像頭。
萬一陳嬌再來,也有個準備。
接下來的幾天,我活的小心翼翼。
任何風吹草動,我都會跑到門前看著貓眼;半夜,也得放把匕首在身邊;甚至把每個門的正反麵都裝上攝像頭……
我準備的萬無一失,陳嬌卻沒有再出現。
就這樣安靜的過了兩月。
去醫院建完檔回來,房門處被放了一張請帖。
九月十六日,黃埔酒店,新人那一欄,寫的是張帆、陳嬌恭請。
我淡淡看一眼,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他們要結婚,張帆要幸福,我算什麼?
笑話嗎?
終是掉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