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整個事件最大的受益者居然是普昊。
華新柏一蹶不振,已經脫離了危險期,轉入普通病房,但卻躺在病床上一直沒醒過來。
因為這次事件也讓新柏集團的股市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幾個小股東出售手中的股權,通通被普昊高價收購。
實際上新柏集團並沒有像華新柏一樣癱了,隻不過就是群龍無首的局麵,不知道普昊用了什麼手段讓幾個小股東鬆了口,現在他僅以和華新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差距,成為了新柏集團的第二股東。
那麼他綁架華新柏也就有了充分的理由,可我還是不相信,他作為商人就該把握住住商機和利息,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為之。
從某種角度來講,我心裏還是希望他有所圖的,這樣我就不會成為他純粹綁架華新柏的理由了。
關於這件事我想問清楚,我想知道普昊到底是不是綁架華新柏的人,是不是他幫我威脅了華思語退賽,而最重要的一點,到底是不是他最後重傷了華新柏。
這一點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哪怕我已經沒有了推翻現實重來的能力,冤枉已經說不清了,隻是想知道一個答案。
何況我的冤屈何止這一星半點,這些的東西我都能忍受,不過是便宜的華思語,但華新柏已經受到了身體上的懲罰。
惡有惡報了。
我想知道這其中具體的細節,並沒有去找普昊,因為當時在接待室警察帶著走的不止華新柏,還有華新柏的秘書,和另一個新柏集團的人,以及駱鴻。
她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憑空消失,一直都沒有出現,駱鴻也沒有帶走她辦公室裏的東西,我根據她當初入職留下的家庭住址尋到了她家,卻已經人去樓空。
這一切就像是早就安排好了一樣,所有的人都是帶著目的來的,最終揣著各自的秘密離去,獨留我一頭霧水。
這件事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很糟糕,每個當事人都沒有一個圓滿的結果,都元氣大傷,都沒有得到什麼,除了……普昊。
最終矛頭又指向了他,看來我不得不去找他一趟。
劉素的事情過去一周後,一切好像都平息了,唯獨我一人懷揣著滿腹疑問和難過,每次路過設計部的時候看著那一張張陌生的臉我都覺得可恨。
我通過玻璃橋的時候看見了普昊的特助安妮,她不情不願的樣子看得我心煩,現在的我誰都不想忍受,眼不見為淨,直接擦肩而過,哪怕我知道她是來找我的。
安妮是個混血兒,金發碧眼氣質出眾,穿著一身工作裝也能讓她走出T台範兒。
“趙總,普總安排我輔助您工作,今後我就是您的新助理了。”安妮昂首挺胸走回來把我攔住,氣焰鋒芒就快要勝過我。
我越聽越覺得她的話別扭,好像普昊是我的上司一樣,正在指派人員替我分擔工作:“普業跟如茵又不是一家公司,雖然辦公樓挨著,可我們如茵的事跟你們挨不上吧?”
“你以為我想幫你啊?還不是看在這次您為我們普業立下的汗馬功勞,普總自然不會再讓您操勞了!所以指派我來幫您啊!”安妮洋洋得意,不知道為什麼她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雖然我懷疑普昊利用我,但我隻想聽普昊的解釋,旁人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