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應該懷疑她,但是那些照片就像心裏的一根刺,拔又拔不掉,即使這次不說,遲早還是會因為這些件事情升起隔閡越走越遠的。冬冬到底去了哪裏,我仔再也沒有在這座城市見過她,她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她走後,我開始沉迷酗酒,對於任何事情都失去興趣,我知道這樣的狀態不對,但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就這麼失去了我愛的女孩,她到底去了哪裏,過的好不好我都不得而知,既害怕她受傷嗎,又痛恨讓她受傷的自己。
幾個月後的某一天,我的那個朋友看著我日漸消沉的模樣,突然跪在了我的麵前。
當我看到我的那位朋友突然跪在了我的麵前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不知道為什麼,神色變慌張,仿佛知道他要說些什麼了。
他跪在哪裏,態度十分誠懇,開口說:“範桐,我做了一件十分對不起你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今天我決定還是告訴你為好,不然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我現在跪在你麵前,隨便你怎麼處置。”
看到他這麼說著,我的心裏莫名的有了一絲預感,他大概是想說關於冬冬的事情,這麼想著但我還是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這個時候我的那個朋友,他支吾了半天之後,終於說了一句話,他說:“範桐,上次冬冬的事情我對不起你!”
“冬冬?”當我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我的心突然一緊,我突然不是很想聽他說的事情了,可那句話就好像有魔法一樣,讓我忍不住問了下去。
他非常後悔的說著:“範桐,對不起,上次冬冬的事情是我騙了你!”
我走他的麵前用手緊緊的扯住他的衣領,說:“冬冬到底怎麼了?”
他看到我此時激動的樣子,戰戰兢兢的說著:“範桐,你先鬆手,好嗎?你先鬆手,等下你想打我想罵我都好,我絕對不還手,但是請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聽到我朋友的這些話,我的手漸漸的鬆開了,眼睛卻還是怒氣衝衝的盯著他,說:“你趕緊給我說清楚,快,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的那個朋友縮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上次我跟你說冬冬被那個童總包養的事情是假的,其實冬冬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隻是那個童總喜歡冬冬一直想要包養她,可是冬冬她死活都不肯答應。”
當我的朋友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他要說什麼了,但我還是如同自虐般的想聽下去“你繼續說!”但我的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了。
我的朋友繼續說著:“就是因為那個童總一心想要包養冬冬,但冬冬死活都不肯答應,後來看到冬冬和你在一起,所以就想了一個這麼個辦法來騙你,那些照片都是合成的,都是假的,其實冬冬什麼都沒有做過,她真的就是個純潔的女孩子。”
此時我的眼淚已經模糊了我的雙眼,我氣紅了眼說:“為什麼你要騙我?為什麼?”說完了之後,我怒氣衝衝的給了我的那個朋友狠狠一拳,我的那個朋友被我重重的一拳打的嘴角鮮血直流,他卻跪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其實早就應該意識到的,明明這些事情有這麼多破綻,隻要仔細一想就能看的出來,當時的我或許是被氣紅了雙眼,可能是不相信我和冬冬真的就那麼幸運,會這樣遇見了真正的幸福,沒有經曆過風雨的愛情就是這麼脆弱,幾張合成的圖片都能讓我們的感情輕易的被懷疑,對不起冬冬,是我辜負了你。
我的那個朋友低著頭什麼也沒有說,過了一會,他才開口幹巴巴的說:“範桐,對不起,其實我也是被逼的,那天童總的人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幫他一下。那時候我爸住院了也正急需一筆錢,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啊,再說童總那麼厲害的人我也不敢得罪他啊!隻是這些日子我看到你每天這麼消沉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告訴你這一切,不然我會一輩子愧疚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我的朋友說完了之後,更加的生氣了,立即又揮了他一拳,對他大吼著:“你給我滾,給我滾的遠遠的!”
我的朋友看著我,什麼也沒有說,我吼的甚至喉嚨已經嘶啞了,紅著眼,用盡全力說了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