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他吃飯啊?”範桐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蹙起了眉。
我說:“明天他不去,是我單獨去見一個叫李總的人。”
“人家約你吃吃飯那沒什麼的吧!”
“你想的太簡單了,他們那些男人心裏在想些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些無奈的說著。
範桐歎了口氣說:“要不晚上去我家做飯吃吧,到時候我再幫你想想辦法吧!”
我瞄了他一眼,然後問:“又去你家吃飯?”
範桐似乎也發現了我眼神不太對勁,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是啊,去我家做飯,我來做,你歇會就好了!”
“老去你家吃飯不太合適吧?等下別人說閑話,說我們亂搞男女關係什麼的。”我帶著調侃的語氣說著。
範桐聽了搖著頭說:“哎,你啥時候思想也跟他們學的變那麼複雜了呢?不就是同事之間一起吃個飯嗎?至於想那麼多嗎?”
我跟著也笑了一下,說:“行吧,那就去你家吃飯,反正我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也懶得動。”
範桐聽了,這才舒心的笑了起來,說:“上次的事我還得感謝你呢!”
“上次的事?”
範桐見我完全不記得了的樣子,有些壞壞的笑了聲,說:“怎麼湯琳姐這麼快就把上次的事情給忘了嗎?上次你不是去我家,幫我治病的嗎?”
我見範桐那副擠眉弄眼的樣子,立即也明白了他的話,想起上次去他家幫助他治療那個,他所謂的心理障礙的疾病。
我坦然的就說了一句:“今天就隻是去吃吃飯吧?不會再讓我幫你治病了吧?”
範桐聽了稍微有些尷尬的說著:“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
我們到了範桐家附近下了車後,便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很多菜回去,買單的時候範桐格外主動,說好請我吃飯,就真的一毛錢都不讓我掏。
買完了菜後去到了他家裏,範桐讓我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他負責做飯。
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電視節目看,滿屏的都是新聞,於是我隻能跟著也看看新聞,打發打發時間,聽到新聞裏提到全國艾滋病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控製的時候,我突然有一個靈感。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最近患了一些婦科方麵的疾病,雖然起初被誤認為是熱病,但實際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我何不就將就用熱病這個問題,來設法保護自己呢?
畢竟熱病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的病,一旦他們得了熱病基本上就是很難治愈的,這種病會感染,聽上去就認為是因為私生活混亂造成的疾病,人人見了都會跑,得了艾滋病的這輩子可以說的上是沒有希望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艾滋病患者去做一些極端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覺得假裝感染的熱病這個想法確實很不錯,到時候那個李總想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我得了熱病,他肯定也就不敢碰我了,畢竟這種事情,有錢人都惜命的很。
到這裏,最大的問題就是,李總會相信我真的得了熱病了嗎?
能夠證明我最好的辦法就是,醫院的醫生的診斷報告,白紙黑字,不相信也得相信了,可是我怎麼才能弄到這個病曆呢?畢竟我又沒有真得這個病。
我想來想去,想到了昨天醫院皮膚熱病科的那個張主任,這個問題的話,求他幫個小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我感覺的那個醫生還是挺好說話的,而且好像對我有那麼一點的好感?作為一個女人的第六感來說。
我想到這個完美的計劃後,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也沒有那麼擔心了。這個時候,範桐已經將飯做好了,兩個菜一個湯,很快就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飯桌上。
範桐見我笑的美滋滋的,又看了看電視,見我在看的新聞聯播,範桐有些莫名的問著:“這個新聞有那麼好看嗎?看把你樂的。”
我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笑著,也沒有打算把這個計劃告訴範桐。
範桐的手藝確實不錯,炒了一個芹菜肉絲,一個是紅燒魚,一個西紅柿蛋花湯,都是家常菜,但是絕對是色香味俱全的,我都有點佩服起範桐了,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有這麼一手絕活。
吃完晚飯後,範桐準備起身去洗碗,但是我還是不好意思讓範桐做了飯還要洗碗,所以讓他放下,幫他去洗了。
我剛端起碗筷準備拿進廚房的時候,範桐突然叫住了我,說:“湯琳姐,你先放下,別洗了,過來一下!”說著就示意我去沙發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