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則新聞,我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打了個寒顫,連忙叉掉了新聞的界麵,心裏卻聯想到了自己,我出軌了,老公知道了會怎樣呢?是會偏激的做出像新聞裏那樣的事情?還是離婚各過各的?又或者是原諒我?其實我知道,做錯了事始終要受到懲罰的,即使我藏的天衣無縫,和他們斷絕了來往,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這樣的事情怎麼能瞞得住,遲早會被發現的。
我一直都是一個比較追求穩定平穩生活的人,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改變,原有的生活就夠我好好的活一輩子了,一點點的改變都會令我很不安,如果不是剛開始的那個意外,我真的不會去做一些這麼衝動事情,導致後麵越來越放飛自我,一切都變得不可控製了起來。
大概也有我乖了這麼多年的原因在吧,總是被貼上乖乖女,懂事,聽話的標簽,一輩子沒做過出格的事,按著大人想象的方向成長,即使心中千百萬個不願意,但是還是要按照大家的期望去做,有時候真的很累,很想放肆,但是我知道它是我心中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就不可能再回去了,直到那件事。
有時候也會很恨自己為什麼是個這樣子的人,嫌棄自己,自我厭惡否定,越想越會覺得自己真的很糟糕,所以我會盡量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讓自己沒有空想這些事情,賺錢養自己,養弟弟,養父母,也會有一時的喘息,在家庭的和諧中會得到滿滿的滿足感,以及對自我的一種認可,現在家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從前了……
“下班啦,湯琳姐,發什麼愣呢。”直到肩上的重量將我拍醒了,回頭看著徐麗笑臉盈盈的看著我,我這才如夢初醒,左右看看,人都走的稀稀疏疏了,我麻溜的吧電腦關了,提上包包挽著徐麗手臂往外麵走,徐麗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剛出大門就看到電梯圍著好多人在等電梯,看到這陣仗我就有點慌了,這麼一輪估計都輪不上我們兩呀,樓層又高,走路下去不太現實,本來這個大樓有四個電梯的,有兩個雙檢修,檢修了兩個月都沒有檢修好,就剩一個客梯和貨梯,效率極慢無比。
我拉著徐麗想往裏麵走點,就有人搭上我的肩膀,回頭一看範桐一張笑臉,他笑著說:“湯琳姐,去哪玩?”沒等我說什麼,旁邊的徐麗擠過來,一臉不爽的說:“幹嘛?我和湯琳姐出去吃大餐,你有意見?”範桐這時候才看到旁邊的徐麗,尷尬的笑了一下,也不敢接話了。
徐麗有點小孩子脾氣,總覺得範桐是來跟她爭寵的,所以每次看到範桐往我這邊湊,就要把範桐趕跑,不過也就是偶爾鬧鬧小脾氣,開開玩笑向的,如果是真的有事她就能敏感的感覺到,默默退場,這種性格的小女孩還是很討人喜歡的。
電梯很快下來了,一群人蜂擁而至,一個不大不小的電梯擠滿了都是人,我也不敢再往上走了,等會發出超載的警報就尷尬了,所以我們又等了會,等到旁邊的電梯開了,第一時間就往裏走了,稀稀拉拉又上了幾個人,這才關上了電梯門,電梯開了又關關了又開,每層樓都要來幾個人,半天了還沒下去,我百般無奈的在周圍掃了一圈,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味道。
有汗味,有香水味,有食物味,總之各種混雜的味道在一起,絕不好聞,聞著被熏的有些難受,人太多了,又不知道是誰悄悄放了個悶屁,不聞其聲隻聞其味,那味簡直要熏死人,絕對是生化武器,我難受的捂住鼻子。
感覺到味道是從那邊傳過來的,我往旁邊靠了靠,感覺碰到了誰的手臂,往旁邊一看,是一個戴口罩的男人,果然很機智啊,要是那兩個電梯再不檢修好,我估計我也要帶口罩了,不過說來這事也奇怪。
這棟大樓雖然算不上是頂級的辦公樓,但是出於市中心位置,周邊都是步行街,商場,周邊還有幾個辦公樓,雖然算不上是最厲害的,但是實力也不可小覷,這麼個地方,效率這麼慢,真的不會被投訴嗎。
腦子放空的想著,直到有人拉我出了電梯門,我才從剛才的腦補中醒來,徐麗拖著我到了公交車站等車,這個時間點就下班的點,什麼地人都多,附近又多辦公樓,一下班就撒了歡的往外跑,辦公樓一下空空如也,這大街上倒是熱鬧的很,人擠人的,公交更是輛輛滿載,瞧著天都黑了都還是人擠人的,攔車都不帶停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