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的愜意自然是墨禦霆的眼中釘肉中刺,現在家裏張燈結彩,正在布置著他的新房。
而外麵已經訂了希爾頓大酒店最頂級的會場,此時也正在歡天喜地的布置著。
他的婚禮還有兩個星期就要舉行了。
王祥瑞來禮堂參見也來了好幾次了,每次來都指點一二,總是有他不滿意的地方,可見他對這個女兒的重視。
墨禦霆自然也會來這裏,然而他來有他的用意,他不斷的告訴自己,王彬王可兒已經得意不了幾天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日子就要來了。
在婚禮會場,站在墨禦霆身邊這個人便是穿著便服的文山,他轉了一圈現場,看了之後笑道:“放心,到時候他是逃不了的,別說多來些人,我一個人也能捉了他去,現在萬事具備,隻差決定性的證據。雖然提取了許多王彬的指紋,但他隻要一口咬定是案發前自己去留下的也奈他不何。”
“現在怎麼辦,他做事情一向幹淨,從來不留什麼痕跡,雖然我們從各方麵都打到了一些跟他有關的證據,但這些都不足以定他的罪”墨禦霆擔心的說著,離婚禮時間越來越近,一切準備都已經就緒了,他要在婚禮上讓王家知道自己不是隨意可以拿來玩的。
但現在就差證據了,能證明王彬有罪的證據。
“對了,可不可以玩一場包公夜審郭槐?”墨禦霆眼前一亮。
“你以為這是古代啊,古代刑案講的是口供,隻要犯人招了畫了押就OK,現在是文明社會,講的是證據,就算是你嚇唬他讓他招供了,沒有證據還是不能抓人的。”
“太人權了,這社會,雖然冤案會少很多,可這讓一些高智商犯罪也鑽了空子。”墨禦霆不滿的說。
“胡說八道,這個世界還有人做了事情不留下痕跡的?我不相信,多行不義必自斃。證據肯定在某個角落,隻是我沒還沒發現它。”文山抱著胸望著會場上來來往往的工人,腦子在不停的轉著。
“再去找受害人問問?”墨禦霆說。
“受害人的口供已經錄了,所有能問的都已經問了,而且是反複的問了,再去就是騷擾,懂嗎?”
墨禦霆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轉身離開會場,文山也跟著他轉身離開。
“我們是不是把那幾個打手給放了。”文山摸著下巴,“忠犬出籠,第一時間肯定會去找主的。”他坐在車上,墨禦霆拿起安全帶給他係上,弄得他一陣不好意思。
“你是不了解王彬這人,這個時候,他肯定已經屏蔽那幾頭忠犬了,到時候你還得滿世界捉那幾隻惡犬去。”
“那沒辦法了,隻能看著他消遙法外。”墨禦霆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著。
“更要緊的是,他不能被抓的話,你報複完了,顧安然肯定會更慘。”文山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這是個不掙的事實。
墨禦霆希望顧安然在臨終前得到安寧,但結婚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已經沒時間拖延了。
而文山呢,他希望保護好顧安然,他覺得既然墨禦霆跟顧安然有不可跨越的鴻溝,就不妨礙他來保護這個女人。
這種沉默保持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人先開口。
“嗯……”兩人同時出聲,對視了一眼後又都轉頭過去。
“證據……證據啊……”文山有些煩躁,但卻不知道要怎麼辦。
墨禦霆也消沉了:“你說你們當時打什麼架啊,不能迂回嘛?把現場都破壞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他們伸手打人,我們站著挨打啊?不是打架這幾個蘿卜頭都抓不住。”文山白了墨禦霆一眼。
“這幾隻蘿卜頭抓住了有用嗎?”墨禦霆鄙視著文山。
“如果他們能供出王彬,我們可以傳喚他來問話啊。”文山無奈的說。
“供出來了沒?”墨禦霆繼續鄙視。
“沒有……”文山現在就有想掐死墨禦霆的衝動。
墨禦霆卻對文山臉上的尷尬不為所動,完全無視繼續開車。
“走吧,還是去找找鄭大成,再問問有什麼遺漏的沒有。”墨禦霆開著車往鄭大成的家中去了。
鄭大成現在幸福得很,開了個小店,生意也紅火,閑暇時就帶著老婆孩子在公園裏逛逛。
現在王彬還沒被捉住,鄭大成一步都不敢離開老婆孩子,總要等到哪天王彬被強繩之以法之後,他才能舒一口氣。
這時候,鄭大成帶著老婆,正推著小車子在公園裏散步。
突然間小車裏傳來一陣聲音。
這是孩子在玩鄭大成的手機不知道按了哪裏發出來的聲音。
“鄭大成啊,我請你老婆孩子來住一段時間,你沒意見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