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聽了之後無奈的看著羅文雅,這事情讓他一時間有些消化不良,一副胃塞的表情看著羅文雅。
“孩子,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上一輩的恩怨,有些東西我還真的是說不清楚,等我調查出事實來,我再一樣一樣告訴你,行嗎?求你了,別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說,媽媽這麼多年沒求過你,這是第一次。”
羅文雅說著就往地上跪去,文山趕緊扶起了她。
“知道了,媽,晚些日子認妹妹也沒關係,現在我還是可以關心她在乎她的,對吧。”文山笑道。
“那你給媽媽起個誓。”羅文雅明白,文山是最重承諾的人,如果他起誓了,他肯定不會講出去的。
“我……我對著國徽起誓,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就當不知道,絕不會再提一個字。”文山說完之後無奈的看著羅文雅。
“嗯,這就對了。”羅文雅這才平靜了下來,“好了,媽媽不耽誤你事兒了,你忙你的吧,媽先走了,記得要吃飯,別一忙起來就不記得吃飯,沒事多回家,媽媽做好吃的給你吃。”
“知道了,媽。”文山吐了吐舌頭,羅文雅的廚藝,那是……有毒的。
羅文雅也知道自己的手藝比起美玲來,差太遠了,她有時候也覺得這是她唯一虧待了文山的地方。
母子分手之後,文山便去找墨禦霆去了。
沒想到墨禦霆提前去了酒吧,在那裏已經喝得爛醉了,嘴裏還叨叨不休的說著什麼。
仔細聽來,原來是顧安然已經生了,而她的前夫回來,破鏡重圓,兩人如膠似漆的,他墨禦霆又一次被拋棄了。
“別管你平時多聰明,做事多氣魄。在我妹麵前也就是個廢,你不能去問清楚啊!”扛著墨禦霆朝自己家走去,文山覺得碰到這家夥之後就成了專業做苦力的了。
墨禦霆被他扛在肩上,肚子被胳著不舒服,於是亂扭起來:“你說誰是廢?誰是廢?你說清……楚……”
文山也是無語了,一巴掌拍在了墨禦霆的屁股上:“再亂動我扔了你!”
然而他這一拍不要緊,墨禦霆就直接吐了。
夜風吹來,文山感覺自己背上一陣陣的涼爽。
回到家之後,他一把把墨禦霆扔到了床上:“我哪次遇到你都這麼倒黴,真是晦氣。”
“顧安然,你這小王八蛋,你沒良心……”墨禦霆從床上坐起來喊了兩聲又倒下去了。
“大哥,你消停點行嗎?”文山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轉頭看那發著酒瘋的墨禦霆。
“我不,我就不。”墨禦霆衝過來,抱著光著膀子的文山,上下其手的,“我就要抱你。你跟他抱在一起,是當我死了嗎?”
文山一頭黑線,無奈的一個過肩摔把這家夥給扔地上了。
“給哥老實點,哥不好這口。”
墨禦霆被扔地上後,就一點動靜都沒了,文山嚇了一跳,以為怎麼樣了呢,於是就低下頭去檢查。
沒想到墨禦霆突然伸手抱著文山的頭就要吻上去。
沒想到,被文山一拳打在了臉上。
“老婆,你這個小王八蛋,你是要謀殺親夫嗎?!”墨禦霆胡亂的喊著。
“我去,還謀殺親夫,你再敢來,老子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文山一邊說著還一邊伸著蘭花指,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
還好,這一拳下去,作妖的墨禦霆就徹底的消停了。
文山發現,以後要再跟墨禦霆一起喝酒真的要謹慎,這樣下去哪天出啥事估計得悔恨終身吧。
看到墨禦霆睡著了,才把他拖到床上,自己去洗澡去了。
第二天早上,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墨禦霆就被這陽光給吵醒了,他頭痛得很,起床來這熟悉的一幕,眼前的床,被子,還有邊上一腿毛的粗壯小腿。
這些都告訴他,他又一次喝醉夜宿文山家了。
“醒啦?”文山看到他睜著眼睛不說話一路亂看。
墨禦霆突然間腦子回想起昨天晚上喝醉後的幾個被打的畫麵,那……那是他做的?
不可能,他想想也覺得是自己做夢了,可是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眼睛發疼,伸手一摸,眼棱上痛感告訴他,昨天他確實想強吻某人被人家給削了。
於是,他趕緊閉上了眼睛,先裝死一會兒吧,這臉丟大發了,他居然能把一摳腳漢子當成了顧安然,這也真的是奇了怪了。
“別裝了,再裝就不像了。”文山淡淡的說,“今天老子放假,給你弄了早飯,出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