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情?”白采蘋氣得臉通紅,此時她蘋果肌上顯得一片粉紅,模樣可愛極了。
“文軒哥,我們走吧,姐姐肯定也還有別的事情,我身上的傷好痛……”李語也適時的插進話來。
墨文軒淡淡的笑著,然後說道:“怎麼可以走?你被打了,還沒為你討回公道呢,我覺得我們還是去警察局得好,學校門口的攝像頭,剛好可以證明你的話,她既然這樣對你,自然要給她一點苦頭吃的。”
墨文軒這樣說的時候,像是在對李語說的,但眼神卻是深深的注視著白采蘋。
李語一聽攝像頭的事情,立刻就慌了:“不……不用了,都是姐妹,不要撕破臉得好。”
“都打成這樣了,難道還不算撕破臉嗎?”墨文軒臉上露著一抹迷之微笑,看著白采蘋。
白采蘋無奈極了:“要去警察局快點好嗎?堵在這裏算什麼?”
“我們走吧文軒哥。”李語直接慫成了一坨爛泥,生怕去警察局,如果讓墨文軒知道了真相,那她在墨文軒麵前的形像就瞬間塌掉了,她還想嫁墨文軒為妻呢,要知道墨文軒可是墨氏曆代總裁最霸道的一個了,連墨禦霆都說不如兒子。
“李語,你還不說實話嗎?以你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個性,如果真的是白采蘋的錯,你會放過她?”墨文軒臉上仍舊是那一抹迷之微笑。
“你!”李語一時間瞠目結舌,她是沒想過,墨文軒第一眼看兩人糾纏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之所以留住兩人,就是希望白采蘋能夠自己說出自己的委屈,但白采蘋現卻連爭辯都不想爭辯,就算被冤枉成這樣,仍舊是懶得多說一句。
“還要去警察局嗎?”墨文軒溫柔的問白采蘋。
“不需要。”白采蘋看著墨文軒,心中警報拉得嗚啦啦的響,這墨文軒這家夥,居然幫她不幫李語,他肯定留了什麼後手。
“息事寧人,還是真的對她有感情?”墨文軒淺笑道。
“不想浪費表情。”白采蘋掙了兩下掙開了墨文軒的手說完便往巷外走去。
“還不走嗎?”墨文軒瞪了一眼李語。
李語立刻灰溜溜的跑了。
墨文軒追上了白采蘋,一把扛住她,扔到車裏,從裏麵拿出一個藥箱。
“隨身攜帶藥箱?”白采蘋皺眉問道。
“不時之需要。”墨文軒一邊打開藥箱,熟練的拿出碘酒還有藥水還有棉簽,細心的在白采蘋的傷口上一邊用碘酒消毒一邊輕輕吹著:“疼嗎?”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溫柔的墨文軒,白采蘋一時間愣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墨文軒看她不說話,以為自己弄的疼了白采蘋,便停下來,不停的吹著氣:“弄、疼你了?”
白采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好想掐自己一把,這眼前的是墨文軒吧?
墨文軒細心的給她消完毒後,給她手臂上了藥:“衣服髒了,我一會兒帶你去買過一件。”
“不用了,回家換一件就好了。”白采蘋心中一動,有那麼一瞬間被感動了一下。
“好了,你小心點,這兩天別沾水,傷口是指甲弄的,容易感染。”墨文軒幫她上好藥後,細心的叮囑,“喝點東西,受傷了不要喝冷的,我去買杯熱的,待在車裏不要動。”
白采蘋沒有說話,隻是點頭,她完全不能相信眼前這人還是當年的墨文軒。
墨文軒剛離開,李言便趕來了。
“來得還真是時候!”白采蘋無奈的看著李言,一切都結束了才趕到,掐點兒都沒這麼準時的。
“堵車啊,姐姐,我接到你的電話就往這裏趕了。”李言無奈的搖頭,看到她沒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走吧。”白采蘋不知道墨文軒還有什麼後招,覺得還是離開比較安全。
白采蘋上了李言的車,回頭看了看墨文軒那車,他還沒回來,白采蘋低頭深思了一會兒。
“怎麼?舍不得?”李言笑道。
“舍你個大頭鬼,你知道吧,今天是墨文軒替我解的圍,他居然幫我,你說是要落紅雨了不?”白采蘋怎麼都不相信,把李語當成心尖肉的墨文軒會幫她去對付李語。
“他?幫你解圍?對付李語?”李言也覺得驚訝極了,“蘋果,我們是不是冤枉文軒哥了?”
白采蘋白了李言一眼:“他就這一次幫我,你就忘本了是吧?當初沒把你手指頭燒斷所以光長個子,不長記性!”
李言無語了,想想也對,當初他為了撲滅白采蘋腿上的火,手指上沾了那些塑料,差點手指沒燒斷了,那可是血的教訓:“好了,我錯了,好妹妹,別生氣了。”
“生氣什麼呀,你看看你手指變型的,明明這麼帥一哥,卻燒成這麼醜一雙手,你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看著李言那雙手,全是傷疤,白采蘋打死都不會相信墨文軒會不知道這件事情,他肯定是裝得,白采蘋差點都信了。
想想也是,李語這二百五都能拿奧斯卡了,他墨文軒這種雙商拉警報的人還能不是國際影帝極的人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