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們這是狗眼看人低,你女兒可不是那種容易忘事的人。”朱莉莎挑了挑頭發,“且等這將來,我慢慢爬上去,到時候把他們踩在腳底下!”
“沒錯,他們給我女兒提鞋都不配!”
於青茜又啐了一口!
母女倆一臉嫌棄,憤憤不平。
張雨欣的心中鬱積著怒意,但,聽著她們的對話,真是好笑。
原來這母女倆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特點,一點都沒有變。
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被趕出來了?
不然,遲早得被惡心死。
“媽,幹杯,你女兒是最棒的。”
朱莉莎抬手,和於青茜碰了碰杯子。
“我看這滿場的女人,要麼是假胸,要麼是無腦,要麼就是庸脂俗粉,我一個都看不上眼。”於青茜冷笑。
“可不是,這男男女女,能爬上去的,恐怕都是靠賣!”
朱莉莎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莉莎,別灰心,是金子到哪裏都會發光的,要相信自己,要給自己信心,你是最厲害的。”
“媽,你女兒什麼時候灰心過?我是越挫越勇!”
“這就對了,這才像我女兒。”
“媽,這胡伊隻不過是個女主角,找她未必有用,我們好不容易能來這個地方,還是找個更大的靠山靠譜。”
“那莉莎,你瞅著這裏……誰地位高?身份大?”
於青茜賊兮兮地和朱莉莎頭挨頭。
兩人滴溜溜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轉來轉去。
“媽。”朱莉莎壓低聲音,“我早就打聽過了,這天海市裏,要論位高權重,非陸爺莫屬。他咳嗽一聲,天海市都要抖三抖的。”
“陸爺?陸爺是誰?”
於青茜一臉好奇,顯然還不知道。
她跟朱莉莎剛來天海市沒有多久。
“媽,你太孤陋寡聞啦!”朱莉莎壓低聲音,“你隻要知道,陸爺在天海市才是最有權勢的人,就可以了。”
“那這個陸爺,是不是很老了?”
“當然不是,我聽人說,年輕英俊,就是心狠手辣,沒人敢得罪。”
朱莉莎顯然有點忌憚,聲音很低。
張雨欣的耳朵裏放了耳塞,但她沒有開音樂。
所以,她把朱莉莎和於青茜的話全部聽到了。
“年輕人,能有多狠?”於青茜不信。
“正是因為年輕,才狠辣。”朱莉莎道,“舉個例子,有一次在英國的拍賣會上,陸爺看中一盞古董台燈,有人沒有眼力見,非要跟陸爺競價。”
“然後呢……”於青茜聽得津津有味。
“然後沒有多久,那男人家裏就發生了火災,家毀人亡啊,一家子都燒死了。”
於青茜出了一身冷汗:“真的?”
“何止,還聽說陸爺在國外被人追殺,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以一敵十,硬是在槍林彈雨中活了下來,手刃仇人。”
於青茜顯然驚住了。
“莉莎,這人這麼狠?”
“媽,我也是聽說的,畢竟都是在國外的傳言。”
“這陸爺在國外呆過?”
“是啊,就是最近這三年,他一直呆在倫敦的,近期才剛剛回的國。”朱莉莎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