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虎隆說話的時候,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澤,如天空中的星子。
張雨欣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
到處都很精美。
臥室的門緊閉著。
她一不小心就開封了屬於他的那三年,是嗎?
“小少爺說的對,您是陸爺養大的,陸爺對小少爺可好。”福伯笑眯眯道,“吃的用的,都是親自經陸爺的手。”
“他對我這麼好,我現在都不能討厭他。”陸虎隆負氣,“他現在都不陪我了。”
把他一個人丟在倫敦。
張雨欣充滿好奇地看著這兒的一切。
”小少爺,陸爺很忙吧。”福伯笑道,“住這兒吧,想住幾天都可以,有傭人。這兒也很安全……”
“我得問九九。”陸虎隆仰起小臉,看向張雨欣。
張雨欣點點頭:“可以的。”
這兒於她而言,是一個新奇的存在。
“我可以帶你們走走。”福伯道。
“福伯,你帶九九走走呢,她第一次過來。”
“好,好。”福伯點頭,“我該怎麼稱呼您?”
“我姓張,叫張雨欣。”
福伯愣了一下,隨即客客氣氣:“張小姐,你好。”
張雨欣跟著福伯從客廳往裏走。
這座莊園很大,比陸宅還要大,有遊泳池、高爾夫球場、健身房、家庭影院……一切看上去都是新的。
尤其是從陽台上眺望出去,這兒環境優美,適合居住。
遠處是朦朦朧朧的白煙、樹木,近處是花花草草。
“張小姐,這個地方是走廊,可以一邊走一邊欣賞風景。”福伯邊走邊介紹。
張雨欣跟在他的身邊走。
“這一片主要就是住宅,莊園房間很多,您要是看中哪裏,我就讓人再收拾一下。”福伯道,“張小姐,您和陸爺很早就認識吧?”
“為什麼這麼問呀。”
“我早就聽說過張小姐的名字,當然是無意的。”
“嗯?”張雨欣倒是好奇,早就聽過她的名字嗎?
她從來沒有來過倫敦,他們怎麼會聽過她的名字?
張雨欣的眼底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一點一點氤氳在眼睛裏。
福伯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邊走邊道:“也沒什麼,就是陸爺有時候喝醉了,會喊您的名字。所以今天聽到您的名字,我有點驚訝和熟悉。”
原來是這樣。
“他經常喝醉嗎?”
“沒有,也就下雨天或者心情不太好的時候,陸爺會多喝一點。”
他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張雨欣笑了。
“張小姐,陸爺以前對小少爺可好,一個男人本來就很忙,但對自己的兒子還親力親為,什麼都要操心。帶孩子不容易,更何況是男人來帶。”
陸海寧對陸虎隆的好,張雨欣是見識過的。
走到一處圍牆,福伯停下腳步,轉過身去。
“這條路不通了,我們從這邊走。”
張雨欣好奇:“這兒風景挺好,怎麼用圍牆隔開了?”
“的確,風景很好,張小姐是不知道,那塊地方曾經有人闖進來過,是陸爺的仇家。那時候是夜晚,月黑風高的,怪嚇人。那時候小少爺還小呢,才一歲。那兩個人被陸爺發現了,‘砰砰’幾槍斃了。場麵挺血腥,後來這地方就封了。”
張雨欣嚇了一跳:“這麼嚇人?他仇家很多?”
“這些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自從那次的事情後,倒沒有再出過事。小少爺平平安安長到三歲,和普通孩子沒有兩樣。張小姐是不是被我嚇到了,我們陸爺沒有那麼狠的,他……很好的一個人。”
福伯怕在張雨欣想心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連忙解釋。
他雖然不知道張小姐和陸爺是什麼關係,但肯定關係不淺。
可不能因為他而給張小姐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張雨欣倒笑了:“我知道他是什麼人,我了解他。”
“那就好,那就好。”
“這兒很大。”
“是,莊園很大。”福伯道,“不過陸爺很少帶客人來,這兒是陸爺送給小少爺的誕生禮物。”
“你也沒見過小少爺的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