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買的?”陸海寧看了看花。
“下午張管家出門時,我讓她帶的,喜歡嗎?”
“還好。”
“你不覺得家裏太冷清了嗎?你把以前的傭人再喊回來吧,我想杜姨他們。”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這不就是陸太太該管的事嗎?”
陸海寧冷睨她一眼:“誰給你封的頭銜?嗯?”
“那你打算把這個頭銜給誰呀?”張雨欣捧著一塊蛋糕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她鼓起腮幫子,氣乎乎地看著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等他的答案。
沒打算給她?
“張雨欣,煩不煩?嗯?”
“剛回家就嫌我煩,以後還怎麼過日子。”
陸海寧簡直頭疼,揉了揉眉心:“誰說要跟你過日子?我可不想娶個煩人精。”
“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好,不會生氣?你說我是煩人精?你居然說我是煩人精……”張雨欣很是委屈。
“我就知道,你一回來,陸宅就不得安寧。”陸海寧簡直拿她沒辦法。
“你還是嫌棄我。”張雨欣更生氣,“那我走了,你自己玩吧,去找你的陸太太。”
說罷,張雨欣真得就抱著她的蛋糕走了。
她頭也不回,去了三樓自己房間。
她的房間一直都是陸虎隆住,房間裏似乎還留著小家夥身上的奶香味兒。
房間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纖塵不染。
張雨欣真不知道自己看上陸海寧哪點了。
除了長得好看點,在床上時間長點,別的真是什麼優點都沒有。
這不,很快連她都養不起了。
陸太太,陸太太……
他要真成了窮光蛋,哪個姑娘要嫁給他。
張雨欣吃著蛋糕,不由想起在芝加哥的時候,他倒是問過她,他要是成了窮光蛋,她養不養。
她那時候哄他說養。
可她現在反悔了。
張雨欣連吃了幾口蛋糕,越吃越委屈。
陸太太的頭銜值幾個錢,舍不得給她?舍不得就算,她還不要呢。
張雨欣坐在床上,氣鼓鼓地開了電視。
床頭,陸虎隆的小老虎還在。
那是她買給小家夥的。
張雨欣將小老虎抱進懷裏,默默吃蛋糕看電視。
抱著小老虎的感覺,就跟抱著陸虎隆一樣。
忽然,她很想小家夥。
忽然,就想摟著小家夥一起看電視。
飯點,陸海寧上樓來。
窗外已經是黑壓壓一片,白晝轉眼變成黑夜。
陸海寧進來時就看到張雨欣又在看沒營養的泡沫劇,還像是幾年前的樣子,一點變化沒有。
“下來吃飯。”
“……”張雨欣不吭聲,看都不看他一眼。
“張雨欣,下來吃飯。”陸海寧重複一聲,嗓音低沉。
“我不吃。”
“不吃?”陸海寧挑眉。
“不吃。”
“行,不吃是吧?不吃的話,晚上自己一個人睡。”
“一個人睡就一個人睡,你以為我要跟你睡?”張雨欣賭氣地轉過頭去,有點不甘心。
陸海寧關上門,走過去。
他忽然彎下腰,大手從她毛衣裏探進去。
他的手是涼的,張雨欣尖叫一聲,瞪了他一眼:“你幹什麼?”
因為他的觸摸,她的身體可恥地起了反應。
他俯下身,一張臉離她很近。
“不想跟我睡?嗯?”說著,他的手用了力,揉了揉。
“你占我便宜,你占我便宜。”張雨欣嚶嚀,忍不住用枕頭摔他,“不想給我名分,又想睡我。你真以為陸太太的頭銜值錢?不給我,我也不屑要了,你愛給誰給誰。”
張雨欣一句話剛說完,陸海寧扣住她的腦袋,一個吻落了下來。
她的唇上還帶著蛋糕的芬芳香氣,引-誘著他不-斷-探-索。
而他的唇是溫-re-的,吻是霸道的。
他以吻封緘,張雨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他的吻裏,她漸漸敗下,隻剩下急促的喘-xi,如有火燒。
她對他的吻沒有什麼抵抗力,她很沒骨氣地勾-住他的脖-子,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他就給了她更多。
陸海寧加深這個吻。
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