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讓她毛骨悚然,脊背發涼。
她搖搖頭:“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別哄我,乖。”
“沒有力氣。”
“不早說,你沒有力氣,小爺有的是力氣。”容錦承根本不打算放過她,解開她的衣服。
這幾天,她時不時就跟他說身體不舒服。
嗬,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裏不舒服?陸海寧回來了,她就這麼心慌意亂?
嗬嗬……
這樣一想,容錦承手上的動作就更猛烈幾分,一把扯掉她身上多餘的衣服。
他也知道等會兒有個晨會,不過這並不影響他要她一次。
容錦承沒有脫衣服,隻是解開了皮帶。
韓雨柔最終還是沒有逃過。
辦公室裏一時旖旎妖嬈。
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容錦承的動作和他的態度一樣粗暴,就好像他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想讓自己狠狠紮進她的心裏一樣。
空氣中也充滿了欲望的氣息。
韓雨柔一直咬著唇,沒讓自己發出聲音。
而容錦承也沒顧她的感受,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也可以說,這兩年,他幾乎都沒怎麼顧及過她,在床上,他對她一向不算溫柔。
尤其是他做噩夢醒來的時候,他更是會把她往死裏折騰。
韓雨柔沒有反抗。
她的父親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的母親姚芝現在每個月就指望容錦承打錢給她。
容錦承每次去看望姚芝的時候,總是會擺出一副好女婿的姿態,哄得姚芝很開心。若是韓雨柔擺點臉色,姚芝甚至還會訓她,說她不懂事,而從來不覺得容錦承有問題。
容錦承本來就是在溫柔鄉裏浸泡過多年的情場高手,很懂得拿捏女人的心。
他把姚芝可謂是哄得服服帖帖。
韓雨柔閉上了眼睛,任由容錦承欺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下。
用濕巾收拾了一下,他穿好衣服,推開她。
辦公桌上都是文件。
他隨手翻了翻,又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時間差不多了。
“我開完會直接去會場,你下午也過來。”他扯了扯領帶。
韓雨柔被他扔在座椅上,渾身無力,臉色也很蒼白。她扯過衣服蓋在身上,沒有應他。
她的衣服和頭發都是亂的,眼底也沒有任何光澤。
容錦承臨走的時候看了她一眼,“砰”一聲關上門。
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火氣,也許是因為她的態度,也許是因為她的推辭,又或者僅僅是因為下午的招標會,陸海寧也會來。
他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在辦公室裏對她動手動腳過。
她說她不喜歡。
他記得有一次她也是這樣惹毛了他,他在辦公室裏將她按在桌子上就上了,她哭著掙紮著。
那個時候,她還是隻爪子沒有被磨平的貓。
她把他抓傷了,他更惱火。
後來她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人發現,整個集團的人都說她勾引了總裁,給總裁當了情人。
她那些天情緒很重,他被她抓傷,心情也不好,一連幾天都泡在酒吧裏,沒有回錦園。
等他再一次回錦園的時候是傭人打來電話的時候,傭人在電話裏說,她吞了安眠藥。
他當時在酒吧,酒立馬就醒了。
闖了幾個紅燈……他記不得了,他隻記得他趕到了醫院,踹著搶救室外的牆,瘋子一樣耍酒瘋:“韓雨柔,你要是死了,我就拔了韓運的氧氣管!你聽清楚,我再說一遍,你要是死了,我就拔了韓運的氧氣管,我讓你們父女黃泉路上作伴!”
“韓雨柔,我說到做到,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你就死給我看啊!”他扯著嗓子大喊,喊得喉嚨都嘶啞了。
但那是醫院,是搶救室外,容不得他撒野。
他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
他眼睛通紅,整張臉上都是一種駭人的表情,他死死盯著搶救室的門看,直到醫院的人把他拖走。
傭人說,她吞了一瓶安眠藥。
一瓶……整整一瓶。
她看上去柔柔弱弱,哪裏來的勇氣吞一瓶安眠藥?誰給她的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