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柚子乖乖點頭，“粑粑……”
聽到女兒軟軟糯糯地叫他，陸海寧的心都化了：“想說什麼？”
“哥哥不理我”
“嗯”陸海寧皺眉“哪個哥哥？”
“就是哥哥”小柚子說不清
陸海寧輕笑“陸宅還有誰不理你?”
“哥哥不理我”
陸海寧輕輕搖頭，笑了，小孩子說也說不清，不知道又是哪個傭人惹她不高興了。
小柚子很急：“是哥哥，小哥哥。”
“為什麼不理你”
“小柚子把他的飛機弄壞了。”小家夥含糊不清，怯生生道。
陸海寧怔了怔，陸虎隆？他怎麼回來了？
“你把手機給家裏的傭人”
“唔。”小柚子把手機給了一直站在旁邊的鍾管家。
鍾管家接起“陸爺，是我，鍾安。”
“鍾安？帶陸虎隆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麵對陸海寧的質問，鍾安隻好如實道：“我們是早上到的，小少爺不讓打電話給您，說是把家裏的東西都帶走就回英國，最快明天就要走。”
“出息了。”陸海寧氣不打一處來，“他人呢？讓他接電話。”
“小少爺去房間休息了，陸爺，您別生氣，小少爺可能隻是有點情緒。”
“看好他，等我回來再說，不準回英國。”
“是，我明白了。”
陸海寧的心裏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眉頭皺起，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看著窗外的沉沉夜空。
張雨欣已經睡了，他站在陽台上，俯瞰夜色的紐約城，城市的街道上有零零星星的燈火，來回穿梭的車輛貫穿了長夜。
掛上電話，鍾安將手機還給小柚子。
小柚子還在認真地挖著飯，一口一口吃著，雖然慢，但可認真了。
陸虎隆一直沒下樓。
吃過飯，小柚子屁顛屁顛就往樓上跑，往陸虎隆的房間跑。
她站在門口，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動靜，就用小手拍門：“哥哥……”
小丫頭咬詞不清，聲音軟糯糯的
鍾管家跟在她的身後，沒有多說什麼。
房間裏沒人回應，小柚子又拍拍門：“哥哥，開門，是小柚子。”
小柚子很委屈，怎麼不理她呢。
大概是被小柚子拍的不耐煩了，裏麵傳來陸虎隆的聲音：“不要打擾我。”
“哥哥，一起睡覺。”小柚子繼續拍門。
陸虎隆真是神煩這個小笨蛋，又笨又吵。
他不開門，她就一直拍。
真是被老陸寵壞了。
陸虎隆隻好跳下床，打開門。
臥室的窗簾拉著，陸虎隆也沒開燈，室內很昏暗，光線不明。
小柚子滿足地看著比她高很多的陸虎隆，笑眯眯：“哥哥，一起睡覺。”
“誰要跟你一起睡覺，你會尿床。”
“啊……”小柚子連忙搖頭“不會的”
她不尿床。
“誰要跟你一起睡，不要再拍門了，鍾管家，你把她帶走吧。”陸虎隆蹙眉，低頭看著這個小不點。
小不點真得很小，像隻小奶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