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是誰,但是陳氏集團的事情,已經是坐實了,在沒有穩定住九州集團的局勢之前,周守宸是不打算主動出擊了,至於誰想要來朝著九州集團囊一刀,那咱們就見招采招吧!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你放心吧,還有這小子,我就幫你處理了!”陳立方瞥了一眼馬文東,祝雲飛走到了馬文東麵前。
“祝總,這是什麼意思?”
“嗬嗬,今天你們兩個,都不能走!”祝雲飛抬起頭。
陳立方一愣,看著周守宸,鬧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周守宸聳了聳肩:“對了,陳家主,忘記告訴你了,祝雲飛先生已經在幾個月前被我開除了,所以說,他跟九州集團沒有任何關係,我這麵是沒有問題,但是他那麵的問題,還得你們雙方協商解決是吧!”
周守宸看著陳立方,陳立方瞪著兩個人:“你們兩個耍我?”
“嗬嗬,怎麼能說是耍呢,我們是在拿你開涮啊!”祝雲飛笑著,直接從背後抽出一把匕首,笑眯眯的盯著陳立方。
迷彩色的匕首,刀刃反射著陽光,直接照在陳立方的臉上,陳立方一愣。
“你真敢動手?”
“你說呢?”祝雲飛朝著陳立方走了過去,陳立方旁邊的兩個保鏢,迅速衝了上來,隻是可惜了,這些人在辟穀期的高手麵前,都隻是一群弱雞罷了!
祝雲飛踏出一步,手中刀直接劃過兩名保鏢的肩膀,鮮血翻滾,直接順著胳膊流了下來,一把匕首,迅速架在其中一個保鏢的喉嚨上,那保鏢咽了口唾沫,另外一個保鏢衝了上來,還未到祝雲飛麵前,就被祝雲飛一腳踢翻在地。
手中的匕首直接擋在了陳立方的麵前,陳立方一愣,腦袋上的冷汗刷的流了下來。
手在顫抖著,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直麵死亡,陳立方渾身都有些別扭,助理和身後其它幾個保鏢,根本不敢上前,他們也害怕,他們害怕祝雲飛直接對陳立方動手。
更害怕他們上去了也是送菜,根本打不過祝雲飛,邀請人隻能看著陳立方被祝雲飛劫持,隻有周守宸許繼傑幾個人退後,畢竟是從五百多人中剛剛殺出來的男人,區區幾個保鏢,在許繼傑和周守宸看來,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
就連馬文東,都有些懵逼,本來他以為陳家家主來了,他算是有救了,可惜,這事情的發展方向有點詭異,好像,陳家家主,也罩不住他了!
“你,你敢……”陳立方牙直打顫的盯著祝雲飛,就在他的麵前,甚至連祝雲飛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如此近的距離,脖子上冰冷鋒利的觸感讓他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
“小友,身為修真者,這麼欺負一個普通人,不太好吧!”
就在陳立方身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在黑衣下,男人掀開了遮住麵容的鬥篷,蒼老的麵容和花白的頭發,雙眼處兩道血紅色的印記,讓祝雲飛不由得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