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這小子不是找茬嗎?還是這小子想要找抽呢?怎麼看,這廚房烏漆嘛黑的,到處是農村燒柴火弄出來的那些柴灰鍋灰,他們這些“君子遠庖廚”,衣服進去一趟回來就要洗了。
因為農村的廚房確實不是那麼幹淨,也比較難打理。
“你,你小子有病吧?”
“你當我們傻子嗎?十萬塊把床位從柴房變成了廚房?這是傻子才會幹的事情吧。”
“就是啊,我們就是指定要這間最大的房間,你就一句話給還是不給!讓廚房去,豈不是把公子當成,當成是豬,豬嗎!”
這時候另外的帶頭的孫毅仁這時候也是滿頭青筋暴起,好似一個活火山一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發出來了。
“是啊,你把我們公子當什麼,治病的時候要保持一個幹淨無菌的環境,你讓進去廚房,那不是招惹更多的病菌嗎?”
這時候孫毅仁後麵的幾個市人民醫院裏麵過來的專家也是鬧鬧轟轟的,不過看他們的模樣根本就是知道崔生的用意,現在隻不過是趨勢附炎而已,附和別人的意見。
“行了行了,你們根本就不了解,你們所謂的公子兒子的病情,告訴你們,我看你們兒子中的蛇毒,那是我們目前所知最陰寒的蛇毒,這種蛇毒在陰寒的陰冷的環境裏麵,傳播的速度比在熱環境裏麵快一倍左右,所以我才說越是靠近火源,越是有利的。你們說是不是啊,中醫學家?”
崔生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豐富了,被崔生盯著的那些中醫學家也是個個臉上一陣紅潤。
“這也是你一家之言,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嗎?你怎麼證明你就是對的?”稍微冷靜的孫嘵淵說道。
“怎麼證明?這個問題提的好,我們帶來了四五名專家,就讓我們專家評理看看。”附議的孫毅仁說道。
“哦,我們覺得這陰寒火熱跟孫總的兒子的病情並沒有關係,中醫學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看此子身上額頭暴汗,定然不能是冷,隻能說是體熱。我覺得可以到最大的房間去。營造更優秀的幹淨衛生的治病環境。”這時候中醫學教授們帶頭一人說道。
“是啊,就是。人家都暴汗,還讓人靠近火源……”餘下的幾人紛紛說道。
一時之間竟然人人都反對崔生的言論,孫毅仁更不用說,他也更相信市裏麵的醫生,不過他們都坦然沒有辦法治療好這種稀缺的蛇毒。這種說法又跟省裏麵一致,所以讓孫毅仁信服七八分。
如今崔生的行為做法大違常理,顯然又引起了孫毅仁的懷疑。
“哦。那這樣好了,我先睡覺了,你們愛睡在哪裏就睡在那裏。不過令郎的性命,我就保不準了。”崔生麵對眾人的詰難,坦然處置,一笑泯,然後展開雙手,隨時就準備睡覺了的模樣。
這句話一出,剛才還儼然學術權威的人,頓時鴉雀無聲了,他娘的,他們還一成,不,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的概率他們都不敢承諾,因為他們沒有治療過這種特殊病症。
所以這樣一句話一出,他們甭管多大的官兒,多大的職稱,確實沒有人敢像崔生這樣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