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種靈異之事,到現在還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這個東西是什麼?
也想不明白自己現在究竟在哪兒?這裏是什麼地方?譚飛他們又在何處?
究竟該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中連成了片,根本弄不懂,最後腦仁都有些生疼了,便暫時不想,反而眯著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鬼氣森森的走廊盡頭,我坐在地上打著盹,惡鬼凶神惡煞的手上抓著一柄半丈多長,十寸多寬,寒光閃爍的虎頭大刀,朝我的脖子上不停的比劃著,裝腔作勢道,“小子,你跑不跑!再不跑,本大爺手中這把大鍘刀可要把你的腦袋砍下來了!”
他說著話,醜陋的鬼臉湊上來,表情猙獰的問我,“嘿嘿,砍腦袋知道不?”
我打了個哈欠,意興闌珊的搖了搖頭,那惡鬼頓時變興奮起來,給我解釋起來,“哈哈,小子,我告訴你,這砍腦袋可是最好玩,把那人的脖子頭發就像這樣兒輕輕地撩起來......”
說著說著,這家夥把他那幹巴巴的臭手放到我脖子上,也不見如何接觸,一陣冷風吹過,我脖子一涼,那裏的頭發就被吹散了。
“啪!”
我一個激靈,腦中的睡意頓消,直接揚手一個巴掌把那隻鬼手打開,憤怒的看著它道,“你再敢碰老子一下試試!”
這家夥幹癟的眼睛在黑色眼眶中滴溜溜一轉,揚手又向我額頭的頭發抓來,“嘿,老子有什麼不敢的,這就碰你了怎麼滴?”
這下輪到我被他氣得身體直發抖,抬手再打時,這家夥竟然直接飛了起來,躲了過去,氣得我在底下跳腳大罵道,“你個醜八怪,有種下來和老子決一死戰!”
“嘿嘿!”
惡鬼漂浮在半空中,這時賊笑一聲,似乎像是陰謀要得逞了一樣,我心裏猛地一緊,暗道,壞了,這家夥不知為何好像不敢真正對我動手,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他卻可以對我做些小動作啊!
剛才我那反應,分明就是給他提了個醒嘛!
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發怵了,眼角緊縮的抬頭看著他,卻見那惡鬼壞壞一笑,表情興奮中帶著陰森,張牙舞爪的向我再次撲來,我站在原地,幹咽著口水盯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下一秒,忽然嚓嚓兩聲宛如鐮刀割麥的聲音從我頭頂響起,一絲絲黑黃色的短發如下雨般簌簌慢搖著從我頭頂緩緩落下,一瞬間,腦袋涼颼颼的。
我猛地睜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的把左手伸到腦袋上,瞬間整顆心都涼了,一聲憤怒的咆哮從我口中驟然發出,“醜八怪!!!你他麼有種給老子滾下來........老子要弄死你!”
媽的,這狗日的東西竟然把我的頭發給剃了,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手段,摸上去簡直比個大西瓜還要光,想想自己這副樣子要是被紫煙那妖精見到,勢必得不知道該怎麼嘲諷,頓時更是大怒無比。
“嘿嘿!”
那惡鬼一聲賤笑,幹皺醜陋的身體在空中轉了個圈,竟然直接衝出了走廊盡頭的窗戶,飄在外邊的街道上,賤賤的在空中扭著腰,叫囂道,“哈哈,小禿驢,老子就在外邊,有種出來老子讓你隨便搞!”
我怒火中燒,差點就追了出去,卻在最後關頭,猛地收住了腳,後退兩步嘲諷道,“嗬嗬,醜八怪,想把老子騙出去?沒門!”
說完話,我便又作勢要盤腿坐在地上,那惡鬼一計不成,又重新飛了回來,像隻蒼蠅般,一會兒用陰風撩撥一下我的衣服,一會兒用長長的爪子戳戳我的腳底板,總之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對我而言,完全就是折磨。
就好像有個會學著蒼蠅叫的智障,在不停地騷擾你,苦不堪言!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候,這惡鬼似也有些累了,盤腿坐在我旁邊,賊眉鼠眼的誘惑道,“小子,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
我懶得理他,卻又聽見他賤賤的四下看了看,低聲道,“小子,你看這樣可好,老子可以隨便任何一個人,不如老子就變成一個個美女,然後讓你爽一爽,你隻要走出這條走廊就行了,怎麼樣,這筆生意劃算吧!”
我陡然一陣惡寒,臉都被他這破主意給氣白了,憤怒道,“你他麼的給老子滾,就你這鬼樣子,老子寧願去用一頭母豬爽也不會用你,滾滾滾!”
那惡鬼還不罷休,繼續諂媚道,“嘿嘿,你可要想好了,那什麼醉香樓的頭牌了,那些日本的短腿小妞了,還有那一個個金發洋妞,老子可都會變,而且那手感保管和真人似的,保你爽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