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讓我去問他旁邊的家夥!
我轉頭看向右側,左邊的牢門已經被打開了,右邊的卻還關著,他說的那個家夥應該就在裏邊。
我走過去,站在厚重的鐵門前,低低的喚了兩聲,“前輩......前輩.......”
門後許久不見回聲,正當我再想提高聲音喊兩句時,裏邊傳來了一個聽起來比天狼方才還要虛弱的聲音.......
“小....子,要......要想讓.......讓我告訴你長......長生堂的消息,你.......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條件!”
我急忙道,“前輩請講,隻要是晚輩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屋內的人又沉默了一會兒,我能聽出來,他好像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想把牢門打開進去看看。
恰在這時,裏邊的人又說話了,“好.......你以後若......若是遇見一個叫......叫商.......商雨的人,記得......記得告訴.....告訴她,我......我沒有違約,隻是.......隻是被念靜那賊......賊人給害了!”
商雨!
我暗暗將這個名字牢牢記下,鏗鏘有力的向他保證到,“前輩放心,隻要晚輩能見到這個商雨,一定會將前輩的話帶到!”
裏邊的人有氣無比的嗯了一聲,再次陷入了一段良久的喘息後,方才緩緩說道,“長生堂,是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據說長生堂從很久遠之前便已經存在了,一直隱藏在一個叫做長生島的地方。”
“長生堂這個組織建立的目的我不知道,因為我當時在長生堂的地位十分低微,接觸不到高層的消息!”
“長生島?”
我皺眉細細的想了一下這個地方,從來沒聽說過,哪裏還會有這麼一個地方,就忍不住開口問道,“前輩,你說的這個長生島在什麼地方啊?”
裏邊的人說道,“我也不知道.........它具體是在什麼地方。”
我微微一怔,並沒有一驚一乍的出聲,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後,我現在雖說還沒達到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的地步,心性卻也沉穩了許多,知道他必有後話要說。
果不其然,在我等了片刻後,裏邊的人又說道,“長生堂內的規矩等級十分森嚴,從堂主往下,有兩大護法,四大長老,八個統領,以及若幹堂內精英,最底層的被叫做守衛者。”
“島內會經常發布一些任務下來,讓守衛者去做,大多都是一些去外邊抓山精野怪的消息,完成任務後,會獲得相應的報酬.......”
裏邊的人好像已經極度虛弱,思維有些混亂,剛才還在將長生堂的組織模式,這會兒又話一轉,講起了他自己的經曆來.......
“大概是在三十年前,那時候我還沒被念靜抓到的時候,無意間被一個長生堂的守衛者帶到了長生島。那一次,我記得那個守衛者將我帶到了昆侖山主峰雪山下的一口冰泉後,取出一麵古怪的令牌扔到了天上,我眼前一花,就進入了長生島。”
冰泉,令牌!
我將這兩個敏感的消息牢牢記在心中,隨後,又等著他說話。
這次等的時間更久,裏邊的聲音越來越低,“我......我進入長生島後,才......才明白過來,原來長生堂內的守衛者都有固定的人數,一個守衛者臨死前,必須得要找到一個接班的人,來補充缺口。那個守衛.......守衛者就是馬上要死了,想讓我接他的班,才把我帶回去的!”
我快速消化著他說的話,見他許久沒開口,便問道,“前輩,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說,長生堂其實就是和傭兵組織一樣,會定時發現任務,來讓守衛者完成,從而分配相應的報酬!而長生島的位置,也大概是在昆侖上一帶,要進入其中,就要需要一麵守衛者的令牌!”
裏邊的人嗯了一下,氣虛無力的說道,“嗯,意思已經差不多了。不過,長生堂遠遠要比你說的那些傭兵組織可怕,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裏邊的任務是定期發放的,若是無法完成的話,當場就會被殺死!”
我心裏有些發毛,這是個什麼組織?既不像茅山一般的門派,又不是傭兵懸賞的組織,它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耐著性子,又等了片刻,裏邊的人說話已經異常艱難起來,我仔細的趴在牢門上聽了許久,總算又得到了一條消息。
他說自己是在三十年前輩帶到長生島的,進去後,一直在裏邊呆了七年,期間受到了嚴格的培訓,等實力到達一定程度後。他方才被派下任務,在一個統領的帶領下和幾個守衛者來雪山這邊抓一隻天鬼。
在他和那幾個守衛者九死一生,終於抓到天鬼,準備回去交差的時候,卻被天鬼反撲,受了重傷,墜落冰穀。
之後,便被在這裏籌劃了數十年之久的念靜給抓住直接用來做了實驗,期間,他忍不住念靜的拷打將長生堂的事情告訴了他,並且,他的那麵令牌也被念靜給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