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什麼?”我見她提起紫煙,卻不往下說,急忙問道。
她臉紅了紅,聲若蚊喃的道:“紫煙小姐讓我給您帶句話,要是......要是您再不去找她的話,她就.......她就要給您帶綠帽子了!”
我一拍大腿,嘿,這死妮子,反了天了?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了?
不過,此時我的心中,早已勾勒出紫煙那妖精的一顰一笑的麵孔來..........
我發了會兒呆,反應過來,老臉紅了紅,對她一招手,讓她坐在我腿上,輕車熟路的在她妖嬈的身段上遊移著,最後尋幽探明,伴著一聲水漬聲,分身進入了她的體內.......
“眼鏡呢?”我舒服的享受著她的身體,壞壞的抓著她胸前兩對玉兔,問:“你再茅山的時候,可曾見過一個十六七歲,叫做眼鏡的女孩?”
女侍衛一邊嬌羞不堪的上下扭著翹臀,一邊輕輕喘息道:“公子.......公子說的是和紫煙小姐一起的那個女孩麼?嘶......公子,您輕點.......”
我湊過腦袋,嘬了口軟香十足的筍尖,含糊不清的道:“嗯,就是她?那小妮子怎麼樣?沒在茅山闖禍吧?”
女侍衛嬌喘連連的道:“沒.....沒有!不過,不過那個眼鏡小姐,好像......好像和茅山一個小道長戀愛了,整天喜氣洋洋的好開心呢!”
“什麼!”我大叫一聲,按住她的大腿,扳過她的身子:“你說那小妮子戀愛了?”
女侍衛被我嚇了一跳,急忙點頭說:“嗯!屬下看的真真切切的,絕對不會錯的!”
我頓時臉就黑了,這他娘的,自己這才離開多久,眼鏡那小妮子就被人給拐跑了?格老子的,本來還打算找個機會收了她的!
糾結了一會兒後,我又想開了,算了算了,那小妮子有啥好的,整個一竹竿!再說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要是被紫煙那妖精知道我對眼鏡圖謀不軌,還不知道該怎麼發落我呢!
接下來,我又把邪火全都發泄在了女侍衛的身上,直到兩人八爪魚般的纏在一起,同時劇烈的抽搐良久後,總算依依不舍的分開了。
這時,我也在方才兩人的浪蕩語言中,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幽影一樣,她隻有個代號,叫做白蘭。
兩個剛嚐完禁果的人修整了十來分鍾,才穿上衣服,直奔陰冥府而去。
今天,距離我們幾人當初離開園林已經過了四個多月,我惴惴不安的再想,上次見那個人的時候,他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程度了,現在也不知道死透了沒?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白蘭她們沒事幹,就去清理陰冥府的殘磚爛瓦,經過四個月的勞作,陰冥府雖然還沒恢複到以前的程度,倒也有模有樣了。
廢墟內的磚瓦被白蘭她們弄到外邊後,挑挑揀揀的又修修補補的倒騰了一番,此刻的陰冥府幹幹淨淨,不至於沒個落腳的地方。
白蘭帶著我來到當初鐵牢的邊角院落後,就對我說:“公子,這四個月來,上次巨變還留在牢中的幾個人,已經相繼死去了,他們的屍體還在裏邊,屬下害怕公子以後還要過來,所以就沒有把他們清理出來,還望公子恕罪!”
我擺了擺手,道:“白蘭,都給你說了,以後別在我麵前這麼拘謹!這件事你處理的很好,鐵牢中的那幾個家夥,都不是簡單貨色,要是裝死的話,逃出來你們可受不了!”
白蘭臉紅了紅,輕輕推開我趁機放在她某處地方的手,快步走到關押著當初告訴我長生島消息的那個人的牢門前,取出一麵令牌,回身對我問道:“公子,現在要打開這扇門嗎?”
我點了點頭,白蘭把令牌往鐵門上一按,鐵門就轟隆隆的響了起來,跟著,她快步取下令牌,退到我身邊,伸手將我保護在後頭。
我鬱悶的按下她的胳膊,大大咧咧的向開了一半的鐵門走去,隻覺得一陣陣餿臭發黴,難以形容的惡臭味迎麵而來。
站在鐵門前,我往內一看,裏邊到處都是一種黃褐色的水漬,一看就知道,那是尿!
靠近東北方向的角落,還有一座惡心的糞堆,一具嚴重腐爛的屍體,就靠在糞堆上,怎麼看怎麼惡心!
我捂著鼻子,讓白蘭留在外邊,就走了進去,在那具屍體旁邊的地上,發現了一塊寫滿了字,疊得整整齊齊,擺在地上的黃布。
我撿起那塊黃布後,又檢查了一下,看在沒有什麼發現,就逃也似的離開了鐵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