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敢再多說話,趕緊又拿出一個存折,恭恭敬敬的雙手聚過頭頂遞給了我爹,然後費勁的想扛起那個老男人。
可惜他實在是太瘦了,這老頭太胖了,累的滿臉是汗,也架不起來。
隻能不住的陪著笑臉表示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魂魄勇不用我說就走過去一手一個把老頭和瘦猴都拎了起來,放進了外邊那輛伏爾加中。
一直到安全帶被係好,坐在駕駛位上的這個瘦男人都是處於一種第三類接觸一般的狀態,懵懵的。
我爹實在是不願意繼續看下去了,拿著那封信和那存折轉身直接上樓梯去了二樓。
然而白天的時候我爹的店鋪不是沒有二樓的嗎?
在我和那個瘦家夥的眼裏,隻是看著我爹走到樓梯盡頭的那個大石板處,人就憑空的沒了。
我沒多想,隻是問這個家夥:“這道太窄了,你倒車能倒出去嗎?”
路太窄,我實在怕他刮壞我家的車。
“嗯?”這家夥顯然沒聽明白我問的是什麼。
我索性也不問了,一揮手,魂魄勇將背上的中正式插入車下,將整個車挑起來,轉了一圈又放下。
懵逼狀態中的幹瘦家夥就這麼眼看著自己神奇的轉了個向!
“走啊!開車小心點!”
“哦哦哦!這就走!”
這個家夥說是開車,整個人依舊魂遊天外,上來給了個三擋起車!
我家的伏爾加轎車雖然是個GAZ24後期版本,但是依舊沒到能三擋起車的地步,車被憋的一竄,給這個瘦子嚇出一身冷汗來。
我感覺我看著還不如不看,所以就趕緊回屋了。
那家夥終於把車開走,磕磕絆絆的停了不知多少次,我都怕他把那個胖老頭晃死過去。
我這邊回了房間,就開始研究這個二樓的樓梯。
看著這塊封死頭頂的石頭,我頓時間疑惑頗多。
因為在我的記憶裏,在兩個街道合成一個街道之前,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天,我都走上過樓梯,走到大鐵門前去。
怎麼當我能夠將兩條街道看到成一條街道以後,雖說做到了去偽存真,可白天這些鬼鬼怪怪事情我都看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任何人的眼睛都具備欺騙性!”
我爹不知何時下的樓,居然從廚房走了出來。
難得我爹好像想要給我講點兒什麼,立刻認真的聽著。
我爹解下圍裙隨手搭在沙發背上,在沙發處坐下來,讓我坐他旁邊。
“人類視覺的構成是由真正看見的和餘光看到的加上大腦想象的三部分構成。
人類的兩隻眼睛正麵視線相交的角度非常有限。
人類正常活動離不開餘光的補充和視線不自主偏轉對餘光的矯正,再加上腦海之中對視線不及處想像的彌補。
這才是組成視線的根本構成。”
這個我還真沒聽說話,但是這能解釋我為啥白天看不到這條街的夜晚樣子?
我爹難得笑了笑,揉了揉我的腦袋說:“人類的眼睛總是會被假象欺騙,實際上欺騙你的不是假象,是你的想像本身。”
他拉著我的手,再次走到這個倒塌牆壁之前,讓我用手摸,我卻是摸到了一整塊冰冰涼涼的牆壁,甚至連上麵細小的裂紋都清晰可見。
“閉上眼,摸!”
我閉上眼,可手中的牆壁依舊冰冷,沒有任何變化。
我爹領著閉著眼的我有走了下來,重新走上去,就在我心裏數著台階防備著一頭撞在石板上的時候他突然問我,你褲兜裏揣的什麼。
這一問嚇我一跳!
我下意識就摸右手邊的褲兜,可我穿的是個大褲衩子,上麵還寫著山東魯能加油,這短褲根本沒有兜,更沒有那封早就扔掉的叫囂信。
而這一晃神的功夫似乎突破了層涼涼的東西,我直接一頭撞在了一個大鐵門上,哐的一聲磕的腦門生疼。
我再睜開眼,人已經在這個樓體通往二樓的台階盡頭,很神奇的是我膝蓋的位置有一層透明的,大概三十厘米厚的牆壁!
“我?這?”
我爹則又笑了笑說:“人的眼睛有很強的欺騙性,特別是在你有先入為主的成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