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這個家夥能發出兩種聲音,感覺很驚訝。
沒感覺到他身上有什麼詭異呀,難不成他也是個會法術或者是會控靈的人?
而我爹伸手從那家夥懷裏掏出一個手機我才看明白,原來這個家夥匆匆打過電話回來就一直讓他家夫人聽我們的對話。
這種高科技的東西的出現,確實是對我們這些人的一個打擊呀!
這邊正在交談,那邊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偷聽?
“我對於你偷聽這種行為不做任何評價。我隻是想跟你說,我的決定從來都隻是我的決定,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這次的事兒,我拒絕。”
說完,電話掛斷,交給了那個臉色已經有些變得惶恐的瘦子。
“好走不送!”
我爹說完,我也不等這個家夥還想說什麼,直接讓魂魄勇一把捏住他的嘴,然後薅著後脖領子將他拎了起來。
“過門是客,還是我來送他吧。”
我直接從凳子上爬到魂魄勇的肩頭。兩隻腳挎著他的肩上,好像整個人飄著空中一樣。
現在天色還沒全黑,兩個世界還沒重合,我這樣的行為其實很簡單,隻是想要嚇唬暗中窺視的人。
效果當然也是出奇的好。
至少當我飄在空中出現在街上,而那個瘦小的男人也在我身前稍低的位置漂著的時候。
在崇恩大廈旁邊的兩個商廈的高層之中,不少人都嚇得將望遠鏡扔下,甚至有人心懷歹意的人都嚇得都一屁股坐那兒了。
他們幾乎都知道這條鬼街肯定是有問題,因為在這兒出過事的人太多了。
但是他們大體的認知就歸結於,出問題都在天黑之後,是有比如鬧鬼之類的神神怪的事情。
無論想不想用科學的方式解決這些問題,至少他們都有僥幸心理,可是當親看到一個孩子都能飄在空中,將一個人拎出來之後,各種各樣的僥幸心理開始崩塌。
沒有了僥幸心理,一切都好辦了。
每一個暗中的觀察者,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心理,都必須明白一個問題,就是不得不把這個廢墟中僅存的一戶住戶慎重對待。
而屬於提出清理鬼街的那個勢力的人甚至準備慶祝,因為他們認得出這個被清出來的人是崇恩大廈的擁有者的手下。
恩,或者說是崇恩大廈廢墟以及廢墟土地使用權的擁有者的手下。
以這樣的方式將這個人送出來。最起碼是表明了這一個僅剩的住戶對於拆遷工作的具體態度。
不管這個人究竟有多神奇,至少他不支持試圖抵抗拆遷的白夫人。那就是對於拆遷事宜算是有的談了!
我從沒想過我的生活已經在有心人的關注之下了,而我爹對此估計早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這是一個存在於建築群之中的廢墟,想見監控這裏真是再容易沒有了。
好在實際上就一條街上能被別人看到的人隻有我們爺倆,也許在昨天的時候還有人發現了魂魄勇,可從那之後我沒再讓魂魄勇顯過形。
總之,在這一場奇怪的繼承爭鬥中,因為我稀裏糊塗的接了一個信封,我們爺倆奇怪的就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重點。
又因為我玩心頗大的行為,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給我和我爹畫上了神奇的標簽兒。
我和我爹的資料幾乎瞬間就已經擺在了這些相關人員的案頭,也許我三門村的過往還有些鞭長莫及,但至少從我到了這座城市之後的點點滴滴,隻要是能留下痕跡的都已經被人收集齊了。
我懷疑我爹死了應該十幾年了,但是他的身份已經做的太好。已經砸成了實錘,沒人知道他曾經死過。